萧彧站起来:“闵当家不妨考虑下提议。钱是这世上最可爱东西,有钱,你便可以继续救助那些无家可归之
萧彧说:“你纵横四海多年,去过地方想必不少。船,不能劫掠,不能主动杀人,只能行商。”
闵翀冷笑:“那有什好处?”
“货提供,船员招揽,工钱发,所得利你三七。”萧彧说。
“风里来浪里去,九死生,你在家坐享其成?”闵翀显然不买账。
萧彧摆摆手:“不,不,你算是空手套白狼。纵横四海恰是你喜欢,你无需任何成本,做自己喜欢事,又能赚钱,何乐而不为?”
“既然怕影响你们,那便把船还,离得远远,各自眼睛都干净。”闵翀说。
“做梦!”裴凛之说,“大夫,为他把脉。”
大夫伸出胳膊来给闵翀把脉,谁知他完全不配合,裴凛之时窝火,伸出手指在闵翀胳膊某处掐,闵翀疼得惨叫声,胳膊也麻痹得完全没有知觉。
大夫便趁着这功夫给他把脉。看完病,大夫又开药方,裴凛之又将人送回去,顺便抓药回来。
萧彧搬张凳子坐在床边,对闵翀说:“你想要你船,对吧?”
“好说。”薛钊翻看下,“让你家郎君破费,替向郎君道谢。”虽然萧彧已废,薛钊也不敢小瞧,毕竟这国公爷还跟着,万哪天天子心血来潮,要收回成命,重新入主东宫,自己可开罪不起。毕竟天家事瞬息万变,个站队不好,可能就是杀身之祸,最好办法就是不亲近,也不打压,保持个适当距离。
裴凛之说:“不破费什。这纸是家作坊自产,郎君让送来给大人小公子练字用。”
薛钊顿时来精神:“这纸是你们自己造?那近日坊市间所卖那草纸可也是你们做?”
裴凛之点头:“正是。不过那纸不如这纸精细。”
薛钊笑道:“既是你家所产,往后便往府上送些,照市值订购。”
闵翀差点气吐血,他猛咳好阵:“那船本就是。”
“现在已经归。”
“将你杀,船就是。”
“手无寸铁,且无缚鸡之力,闵当家为何不趁现在动手?不过将杀,船你也开不走。”萧彧袖起双手,笑眯眯地说。
闵翀抬起手在床上软绵绵地捶下,那胳膊刚刚被裴凛之捏过,软麻感尚未完全消失。
闵翀哼声,没说话。
萧彧说:“这船现在已经归,但可以还给你。”
闵翀掀开眼皮斜睨他,似在揣测他这话真伪。
萧彧接着说:“船所有权归,但是使用权可以归你。如何使用,则要遵循原则。”
闵翀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原则是什?”
裴凛之说:“大人需要,们定期送来府上便是。”
临行,薛钊有透露个消息,近日盐又要涨价,让他们多囤积些。
回去时候,裴凛之去回春堂请大夫。那大夫老迈,裴凛之便让大夫骑马,自己牵着马走回来。
大夫要给闵翀瞧病,他还出言相讥:“惺惺作态,请什大夫,死不正好遂你们意?不瞧。”
裴凛之反唇相讥:“你若真想死,也不会拖到现在。你最好给配合点,你这肺痨影响家郎君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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