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是什时候开始喜欢他,不,不对,他喜欢应该不是自己,而是原来那个太子萧彧,这也就能够解释他为什舍弃切陪他跑到崖州来。
要不要告诉他,自己已经不是他喜欢那个人?好让他死心。
可这对裴凛之来说实在太残酷,他费劲千辛万苦百般呵护人已经不在,这对他无异是个天大打击,他不
萧彧看着他背影,都有点懵,之前说断袖那个,不是演戏吗?坏,难不成自己不小心把人带沟里?他当真?这可太尴尬。萧彧拼命用双手在自己脸侧扇风,让燥热感降低些。
以至于裴凛之再来叫他洗澡时候,他都有些不敢直视他眼睛。
裴凛之手里拿着萧彧澡巾:“郎君,替你搓背。”
萧彧连忙抢过自己手澡巾:“不、不、不,自己来。”说完逃也似单腿连蹦带跳地跑进洗澡间。
裴凛之怅然若失地看着萧彧背影,拳头紧紧握起来,手指掐进手心,他吓到殿下。
裴凛之背着萧彧回到家,推开大门进去,嘱咐吉海:“吉海,看人回来齐没有,齐就关大门。”
吉海急忙答应声:“是,师父。郎君没事吧?”
萧彧趴在裴凛之背上,不自在地扭扭,想下来,裴凛之不松手:“他没事。”
闵翀正在自己房里和窦七爷喝茶聊天,听见动静,起身出来看下。萧彧脸正好冲着他那边,看见他身影,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:“闵当家还没睡啊。”
闵翀点点头,没说话,转身进屋。
萧彧洗完澡回来,本来已经整理好心情,但看见坐在台阶上发呆裴凛之,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作孽。他舔舔干燥唇,拖着尚未痊愈右脚瘸拐地过去,竭力装出寻常声调说:“凛之,洗好,你去洗吧。”
裴凛之慌忙站起来:“哦,好。”
萧彧不知道该给什表情,扯个有点生硬笑容。裴凛之伸手来扶他,被他拒绝:“自己能走,你去洗吧。”
他蹦跳着回到房间躺下,裹着被子翻个身,哇呀,还是不安,这可怎办,这好小伙子,自己这是作什孽啊!萧彧惆怅地揪自己头发。
他从心底里依赖并喜欢裴凛之,但那只是最信赖最亲密朋友和兄弟,绝对没有更进步想法,朋友变爱人?还是不要,感觉好别扭啊。
裴凛之瞥闵翀房门眼,直接进屋子,将人放在自己矮榻上:“去给郎君打水洗澡。”
萧彧往后仰,躺在床上,在柔软蚕丝被上翻个滚:“凛之,你真好,要是没有你可怎办?”
裴凛之听见这话,突然在萧彧身边跪下来,双手撑在萧彧身侧,低头与他四目相对:“郎君不会没有,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”
裴凛之温热气息落在萧彧脸上,萧彧忽然感觉到气氛有点变化,他心跳加速起来,下意识地扭过脸去,躲开裴凛之气息,这实在是太暧昧,抬起手去推他胸膛:“凛之,你能不能起来?”他突然意识到个问题,裴凛之该不会喜欢他吧?
裴凛之看着萧彧,突然长叹声,强忍住将人抱进怀里冲动,抬手轻轻抚抚他脑袋,温柔地说:“去给郎君放洗澡水。”然后直起身,匆忙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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