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说:“去关山起去。赖峰与向阳留下来帮你处理这里事。”
“你们这样去安全吗?”萧彧有些担心姚陶会将他们扣留下来,或者直接将他们杀。
裴凛之点头: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。姚陶不会不识抬举,而且赵仑刚到就死,他能脱得干系?”
萧彧想也是,姚陶和崖州守卫已经被他们绑到自己这条船上来:“记得将叶大夫带回来,将思归和长生也带回来。”这两个虽然没有出师,但处理伤患必定要比他们要转业得多。
“好。在家等们消息。”裴凛之说罢翻身上马,冲出去。
他想鼓作气,直接将崖州拿下。赵仑已经被杀,为今之计,只能跟萧祎死磕到底,光靠这个小村子是没法和萧祎对抗,否则对方会像捏死只蚂蚁样将他直接给捏死。
萧彧说:“尽快控制赵仑从京中带来人,千万别让他们有机会将这边情况通知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裴凛之看着萧彧身前还放着那壶鸩酒,皱眉道,“郎君怎还留着这酒,赶紧全倒掉。”
萧彧拿起酒壶,走到大门口,外面地狼藉,都是尸体和呻吟伤患,战争原来就是这样,那画面冲击感太强烈,让他不由得想起他来这个世界第眼事见到那副画面。
萧彧红眼眶,他闭上眼深吸口气,继续之前没做完事,拿起酒壶,倒杯鸩酒,浇在地上:“这杯,是敬给萧祎,毒酒你就自己喝吧。”
关山也翻身上匹刚刚缴获马,打马跟上裴凛之。
萧彧看着他们背影,知道从此刻起,自己命运就已经被历史洪流裹挟向前,不知道会被带向何处,但他定不会忘记自己初心。
他拿起酒杯倒第三杯,泼洒在地上:“这杯,是敬给赵仑赵大人,千辛万苦送过来,怎能够没喝酒就上路!”说完他将酒壶酒杯啪下狠狠摔在地上,回头喊:“吉海,拿酒来!”
吉海闻言赶紧从家中端出自己酒壶来,萧彧接过去,浇在地上,沉痛地说:“萧某何德何能,让大家拼却性命来保护,谢谢你们,路走好,你们家人,定都会替你们照顾好。”
裴凛之已经安排人在打扫战场,敌人尸体要找地方掩埋,受伤要找人来救治。
裴凛之牵马过来,他提个布包:“郎君,们去找姚陶。”
萧彧看着那个布包,外面已经渗出暗红血迹,看形状,可能是个头颅,他不敢细想:“你个人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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