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翀诧异:“晒盐?”
“嗯,将海水晒干,能直接得到海盐,虽然耗时比煮盐长,但是产盐量绝对比煮盐要大多。往后咱们还能卖盐呢。”萧彧终于可以将晒盐法付诸实践,顿时又雄心勃勃起来,北边内陆不产盐,这海盐取之不竭,能换多少银子啊。
闵翀闻言莞尔:“郎君果然是个善财童子,手里竟掌握着如此多生财之道。”
萧彧想起自己管他叫财神爷,忍不住哈哈笑:“比起闵当家来还是差远。闵当家什时候打算再出海啊?”
其实这是他直关心,崖州人少,百姓又穷苦,没什油水,自己要养那多兵,还要办那多事,需要大量钱,只能另想法赚钱。而闵翀,无疑就是他最大指望。
“真吗?那可以将船停泊到那处去啊。”萧彧惊喜地说。
闵翀摇头:“现在不行,那处是盐场。”
萧彧听到盐场,便想起来盐场关押很多服刑犯人,他看着闵翀,问:“闵当家,盐场是不是还关押着不少你当初弟兄?”
闵翀哼声:“郎君贵人多忘事,总算是想起来。每个皇帝登基时候,不是都会大赦天下,释放那些轻罪之人吗?郎君打算何时赦免那些弟兄啊?”
萧彧挠挠耳后,有些尴尬地笑:“等去城里,找他们解下情况,刑罚较轻就都放吧。闵当家能否将那些弟兄重新收编?”
跟着去。闵当家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们起搬去?”
闵翀端起茶杯喝口,不无遗憾地说:“要训练水师,搬到城里会有太多不便。”
萧彧说:“有马匹,倒也不算远。不若叫人给闵当家收拾出间屋子,什时候想来住,便过来住几日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闵翀没有拒绝。
萧彧说:“这些日子辛苦闵当家。水师训练情况如何?”
闵翀说:“待你将那些兄弟都放出来后,再整合下,留部分人守岛,明春再出趟海。”
萧彧笑逐颜开:“那太好!就拜托闵当家!”
萧彧要搬家消息很快就传遍全村,这对大家来说,真是个晴天霹雳,郎君就是他们主心骨,以后搬走,他们指望谁啊?
从下午起,来宅子
通常刑满释放犯人还真可能会是治安隐患,不过闵翀若是能够将这些人收编,就是举两得好事,既消除治安隐患,又增添水师兵力。
“当然,不收他们谁收?”闵翀挑挑眉,说得理所当然。
萧彧脸上露出如释重负表情:“那尽快去安排。”
闵翀说:“那儿若是做海港,就没法再做盐场。”
萧彧摆手:“这个无妨,早就想晒盐,煮盐太费人力,也太费柴,还是晒盐最快捷便利。”
“目前看来尚可。”
萧彧说:“那就好。原来直有个计划,想在村外海滩上修个码头,方便船只停靠,人员上船与搬运货物都会方便许多。”
闵翀有些诧异地看着他:“郎君打算如何修?”
萧彧说:“最好自然是搬石头填海,或者修木栈道也行。”
闵翀说:“这边海滩太浅,填海工程太大,木栈道倒是还行,但修起来也不容易。现在整个崖州都归郎君,要找个深水区停船其实不难,崖州城北就有处极好天然海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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