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这觉裴凛之睡得神清气爽,因为最近阿平已经不半夜起来撒尿,可以睡到天亮再去尿。当然,这个问
萧彧又想起什:“对,凛之当时可起表字?”
裴凛之说:“没人给起表字,自己起个,叫煦然。”
萧彧笑:“那咱俩字还挺像,有意思。不过还是喜欢叫你凛之,凛之好听。”
“郎君喜欢叫什就叫什。”裴凛之毫不介意,他名恐怕除郎君,也没几人会叫。
他发现自己好像纠结错,只有极为亲密人,才会直接叫名字,称呼表字,其实都带几分客气。
萧彧眨巴眼:“表字啊?还没想过呢。没有师长,要不你给取个?”
裴凛之有些激动地说:“郎君若是信任,那便为郎君取个字吧。”
萧彧笑着说:“好啊。”
过会儿,裴凛之说:“斐然,郎君意下如何?”
萧彧想想:“彧是有文采,斐然意思也差不多,好像还不错,那到时候就叫这个吧。凛之已经过及冠吧?好像都忘记给你庆祝。”
,他就不用肩负如此沉重负担。
萧彧不以为然:“怎可能呢。如果没有你们,这安国恐怕已经没有处能够活得轻松地方。因为有你们,所以才保留崖州这最后片乐土。”
裴凛之转念想,似乎又是如此,若是没有郎君和自己,崖州至今还处于萧祎控制之下,又岂能躲得过横征,bao敛。
萧彧打个哈欠:“所以觉得自己还挺幸运,你直都陪在身边,后来又帮忙救回闵翀,为添大助力。”
裴凛之想想,心中怨念不再那强烈。
萧彧有些遗憾地说:“有时候都快忘自己叫什,你们都没人叫名字。”
裴凛之鼓足勇气:“郎君若是不介意,私下无人时候,便唤郎君名字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萧彧随口答应下来。
不过很快他就后悔,因为裴凛之开口叫他“彧儿”,把他鸡皮疙瘩都叫出来,太肉麻,他哭笑不得:“不能连名带姓地叫吗?喜欢别人管叫萧彧,或者像爹娘那样,叫小彧也行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便唤郎君为小彧。”
裴凛之说:“跟郎君起过生辰,便是庆祝过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,总忘记你们生辰。”萧彧尴尬地笑,这方面他有些大条,自己生日都不太记得,更别提身边人,每次都是旁人提醒他要生辰,他才会去想想身边人生辰,然后提醒自己到时候定要记得,不过往往还是会忘。
“都是些小事,郎君也不必分心去记这个,自有身边人去记。”裴凛之说。
萧彧说:“凛之是生辰是五月十七,明年定会记得。”
裴凛之心中有些甜蜜,原来他还记得自己生辰:“谢谢郎君。”
就在萧彧快要睡着时候,突然听到裴凛之说:“郎君明年就及冠吧。”
萧彧睁开眼缝:“哦,好像是。”
裴凛之说:“这些年也没好好替郎君做过寿,待及冠,给郎君操办下吧。”
“怎没有,每回生辰不都跟大家起庆祝吗?”萧彧对生日并没有什执念。
裴凛之说:“及冠之年不样,意味着郎君成年,还要取表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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