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脸有些黑,但是又不能直说,只是酸酸地说:“还是闵将军有办法,回来就帮郎君解决问题。却什忙都帮不上。”
萧彧听出有些酸味,便笑道:“凛之怎会如此想?若没有你,这计划也是无法施行啊。”
裴凛之躺在萧彧旁边,默默地叹口气。
萧彧说:“你与腾云,就好比左膀右臂,没有你们,哪能有现在啊。”
裴凛之侧头看着萧彧:“其实如果没有们,郎君也许能活得更轻松些吧。”他相信,以郎君才干,去哪里都能活得很滋润,如果没有自己
萧彧说:“但是梁王未必可靠。”
“那们也不是梁王靠山啊。梁王要能搞定广交两州刺史,们就少两个敌人,化解场不可避免战争。若是梁王背信,那也只余他个敌人,他在这两地根基如此之浅,要什没什,们还怕他?”闵翀说得极其轻松。
萧彧和裴凛之互相对视眼,问题到闵翀这里,似乎都很容易解决。这想,确实也不是什难事。
闵翀打个哈欠,说:“这事其实也不难办。这不带很多货物回来吗,马上就可以出发去广州,带上梁王那个信使。到番禺后,他快马加鞭去通知梁王,们就在番禺慢慢卖货,伺机而动,必要时还能跟梁王打个配合,功劳也不能全算他。”
裴凛之脸上露出松口气表情:“那这事就交给闵将军。”
闵翀诧异道:“狗皇帝打来?”
“还没有,不过也快。已经有几个密探在盐场晒盐。”
闵翀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笑起来:“干得不错。”
萧彧说:“这半年里发生不少事,回头再与你细说。明日去趟府中,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好。”闵翀满口答应。
闵翀点头:“没问题。货船上带着几百水师,扮成船员,陆续进城待命即可。要是那广州刺史不听劝,们对付不几千上万广州府兵,对付刺史应当不成问题。”
萧彧心中豁然开朗:“如此甚好,那就有劳腾云。”
裴凛之神色复杂地看萧彧眼,说:“时候不早,闵将军奔波这许久,该休息。”
闵翀也确实累得不行,哈欠个接个:“那好,先回去睡。睡醒再说。”
闵翀离开后,萧彧抱着已经睡着阿平上床,心情轻松不少:“腾云回来,这心头乌云都消散不少,总算能睡个踏实觉。”
四艘船都平安返回,这当然是好事,不过萧彧也知道,这是用鲜血和汗水换回来,他还得做好安抚工作,尤其是村中那个没能回来生死未卜船员家属。
另外几人都是独身人,若是将来有机会觅得他们亲友,再进行补偿吧。
当晚萧彧在村中留宿,查看不少从船上搬下来货物,又多不少作物种子和小苗,看样子闵翀是打算将西亚、南欧、非洲带作物都要搜集回来。
闵翀虽然很累,但也不辞辛劳地与萧彧和裴凛之交流着关键信息,听到萧祎为镇压梁王与西戎合作,并且割让不少土地,忍不住愤恨地拍桌子:“直娘贼,真丢汉人脸!”
听到梁王派人来谈合作,闵翀说:“觉得完全可以,那就让他去当说客。们反正不费吹灰之力坐享其成,何乐而不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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