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符是调兵凭证,现在他们手里握着广州和崖州虎符,兵力加起来与交州能够抗衡,交州刺史不可能不衡量。
梁王恨恨地拍大腿:“你怎不早说,这次就应该将广州水师带过来。”
闵翀说:“此去广州也不远,两日内便可赶到。回来时顺风,日便可赶到。今晚就与梁王返回番禺。”
梁王伸个懒腰:“就不去。刚下船,颠得厉害,你去吧,虎符给你。”似乎全然忘记方才就他提议当晚回广州。
梁王身边谋士
王启初时非常愤怒,并不配合,试图呼救,被萧繇塞嘴竹简,牙齿差点都要给搅下来,并且抱来王启小儿子作要挟,他才安静下来,好好跟他们谈话。
萧繇对王启连吓带骗。闵翀则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劝他归顺萧彧。
萧繇在王启卧室和书房中顿翻找,居然找到朝廷圣旨和半块虎符。说来也真够巧,萧祎圣旨和虎符正好就在当日送抵王启手中,要求他出兵协助交州平定崖州叛贼。
也就是说,如果他们当晚没有行动,第二日广州水师就要出发去崖州。
萧彧听到这里,不禁焦急起来:“那交州是不是也早就接到圣旨,他们水师正朝崖州来?”
“刺客都死,死无对证。”
萧繇说:“萧祎那贱畜给老子等着,迟早要剥他皮,吃他肉!”
众人到厅内席地而坐,虽然萧彧做不少椅子和凳子,但除非常冷冬天和异常潮湿春天,椅子和凳子都不大用得上,毕竟崖州这地方,还是坐地上比较凉爽。
萧彧说:“跟说说广州情况吧。”
说起这个,萧繇就兴奋起来,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跟广州刺史王启打交道经过。
闵翀说:“按照圣旨颁发时间,交州大概也就是前后几天接到圣旨。所以们才紧赶慢赶回来,接郎君去番禺。”
梁王说:“皇兄是得马上离开此地。最好今夜就走。”
萧彧听说今晚就走,非常惊愕,虽然他知道很快就要离开崖州,但这快离开,他根本没料到,这怎有点逃亡意思啊。
“这快?崖州事务尚且还没安排妥当。”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在安排,比如白沙村事已经托付给孟洪,崖州事务托付给姚陶,然而不打招呼就走,未免太过仓促。
裴凛之则说:“其实倒也不必那仓促。崖州目前尚有八千兵力,又有固若金汤崖州城作凭仗,还是能够与交州水师对峙段时间。郎君可以趁此机会称帝,顺便招安交州刺史。广州虎符不是在梁王手中吗,你可以去调遣广州兵力给交州施压。”
闵翀船只到番禺,就给刘松泉买匹快马,赶紧回去通知萧繇。
当时萧繇行人已经赶到清远郡,双方很快就联系上。接到消息,便率领所有人马火速赶往番禺。
当时闵翀人手已经化整为零,全都进入番禺城内。萧繇与闵翀联系上之后,经过番严密计划,才开始动手。
闵翀设计,让刺史府人买种西域带回来香料,这种香料会产生迷晕效果,人服用过后,会进入比较深沉睡眠状态。
萧繇带着两位亲随,闵翀带着赖峰和向阳,夜访刺史府。先将王启泼醒,再逼他站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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