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州海船早已被裴凛之分散开来,主要都去东北海面上等待与闵翀会合,港口内艘船也没有。
只在港口驻扎支上千人弓箭部队。弓箭部队除常见弓箭,还有床弩。
床弩是在萧彧和裴凛之反复试验后改制,射程是弓箭三四倍,能够达到六百米左右,离宋代千五百米床弩还有定距离,但已经足够用。
自从知道这仗在所难免,萧彧才认真考虑起设计武器来。枪炮难度太大,造不出来,杀伤力较大床弩倒是可以试试。
其实不管是崖州军还是交州,都是安国子民,萧彧并不想自相残杀。但现在崖州军受到威胁,他就不得不偏心,毕竟亲疏有别。
萧彧说:“星夜赶路会不会不安全?要不还是等天亮吧。”
闵翀仰头看下繁星密布天:“郎君莫要担心,对们航海人来说,路标都在天上,只要有星光,就不会迷路。比起来,夜里走海路可要比走陆路安全多。”
萧彧说:“那好。你们注意安全。”
闵翀说:“省得。其实们还好,倒是郎君,交州随时来袭,你们要注意安全。就是可能赶不及郎君称帝,有些遗憾。”
萧繇说:“那你们快去快回,说不定还能赶上皇兄登基典礼。”
萧彧苦笑:“是啊,如果不是被逼无奈,还真想做个逍遥自在富家翁。”
“也只想做个逍遥快活王,你听名字就知道。”说到这里,萧繇突然用力拍案几,气狠狠地说,“狗贼萧祎,小爷替他守国门,他竟然想要小爷命,真是气煞也!还和胡狗联手,害死那多弟兄!就要擦亮眼睛等着,看那群胡狗怎收拾萧祎狗贼!”
萧彧叹气:“只是可怜黎民百姓。”
“狗贼就不配做皇帝!看父皇也是鬼迷心窍,居然会选那狗贼当太子,最后死得不明不白,也算是报应!”萧繇咒起自己亲爹来完全没有压力,“可惜祖宗打下来江山,全被这狗贼给败光。”
裴凛之说:“王爷不必心急,迟早有日,都会收回来。”
交州水师试图靠港登陆,刚靠近点,就被床弩射中。
交州水师被突如其来箭吓蒙,他们离港口还有里多距离,这在平时绝对是安全距离,只要靠近港口,借助船上弓箭手掩护,是能够争取登陆机会。
闵翀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不管萧彧最初计划如何,称帝这事是无可避免。
裴凛之赶紧安排人准备仪式,召集崖州所有绣娘,为萧彧赶制衮服。
做龙袍是来不及,只能切从简,但就算是从简,这龙纹肯定是要有最少也得条吧。
闵翀离开第二日,交州水师便到,战船在崖州北面海港外字儿排开,足有五十多艘,看样子交州水师是全部出动。初步估计来近万人。
萧繇扭头看着裴凛之:“裴公爷,谢谢你照顾皇兄。”
裴凛之说:“这是分内之事,王爷不必客气。”
饭后,萧彧与裴凛之、闵翀、萧繇等人凑在块儿研究接下来作战计划。
闵翀率五千水师前来支援崖州,再由梁王麾下大将李弦率兵五千攻占徐闻,切断交州水师最近补给线路。
做完周密行军计划,闵翀清点人数,再次整装待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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