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口小儿,休得无礼!叫你们将军前来,要跟他说话。”周冠英简直要气死,他堂堂四品将军,竟然被个小卒羞辱。
裴凛之从城头上探出头来:“周将军,吾乃护国公裴闯之孙裴凛之。三日前家殿下信想必你已收到,家殿下求贤若渴,诚心招揽将军,并不想与将军刀枪相向,望将军莫要执迷不悟,弃暗投明。”
周冠英听到这里:“你家先祖英勇盖世,浩气长存,怎会生出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。看执迷不悟是你!”
旁梁王萧繇忍不住,跳起脚来骂:“啊呸!臭不要脸,你说谁不忠不孝?你那个狗皇帝谋杀亲父,这才是不孝,向胡狗俯首称臣,割地赔款,
崖州守卫有些紧张,问裴凛之该怎办,裴凛之说:“不用担心,该害怕应该是他们,们居高临下,占尽优势。之前准备桐油棕榈油椰油都准备好,大锅架上,烧油淋墙。”
棕榈油和椰油在这个季节都开始凝固,需要加热才能完全融化。往城墙上泼油可是个大消耗,不过好在崖州最不缺就是这两种油,知道要打仗,萧彧早就让人将崖州境内棕榈油和椰油收集起来。
淋上油,城墙便会变得滑腻无比,上城墙可不那容易。
城墙上早已堆满油桶、干柴和箭矢,准备迎接守城之战。
第二日,双方还是在叫阵和准备中度过。
这群交州兵并没有在椰青村多做停留,很快就离开。
他们离开之后,村民们看着踩塌田埂,踩倒禾苗以及片狼藉菜地,忍不住破口大骂,这群杀千刀交州人,来就没什好事,希望崖州军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。
交州水师登陆,消息就飞快传到崖州城内。
裴凛之命埋伏在外崖州兵按兵不动,先消耗交州兵几天,等待闵翀消息再做行动。
交州兵到崖州城外,发现崖州城大门紧闭,城墙也固若金汤,看样子速战速决是没法解决。
周遭百姓都盼着战争快点结束,好进城来卖菜卖杂货,城内百姓也希望战争赶紧结束,好吃点新鲜。
其实官府早就提前打过招呼,让百姓屯粮屯菜,至少准备半月份,城中百姓家中都囤积不少耐储藏米和咸鱼咸肉。
有人家其实还有院子,种些菜,时半会儿并不会缺粮缺菜,但到底还是没有平时那自在方便啊。
到第三天,周冠英亲自出来叫阵,他骑在全军唯匹战马上,天知道这匹马是怎才从船上弄下来,举着手中长枪冲着城门方向喊:“吾乃交州中护军周冠英,今日特来搦战。城中守将是谁,报上名来!”
个小卒在城头上喊:“你官阶太低,不配和们裴将军打!”
交州兵开始叫阵,让崖州兵出来应战,但是城内守兵淡定自若,不为所动。
萧彧和裴凛之上城墙看过,粗略估算下,交州兵约摸有七八千人,在崖州城外黑压压集地。他们也不敢离城墙太近,因为早就见识过崖州床弩利害之处,要防着点。
叫大半天阵,各种花样都出来,这边都没回应。那边停下来开始埋锅造饭。
第天,就这安然无恙地度过。
第二天早,交州军又开始擂鼓叫阵,并且开始砍树造梯子准备攻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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