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!”副将难以置信地说,“船上还有三千多将士,竟然完全抵挡不
“回将军,个时辰前尚未发现广州水师踪迹。”
“赶紧再探!”
“报!”不多时,个斥候飞奔而来。
“说!”
“海面上出现很多艘船,粗略估计有三四十艘,应是广州府援兵到。”
交州军下子折损近两千人,主将还危在旦夕,军心下子便溃散。尽管剩下大半兵力,却没再战勇气。
天亮之后,副将看着昏迷不醒周冠英,心急如焚:“斥候何在!”
“在!”斥候赶紧进帐篷。
“是否已经探明,崖州城外尚有多少崖州兵?”
“尚未有确切数据,初步估算有五六千人。”斥候报。
说到底,还是周冠英太过自信,又过于轻敌,低估崖州兵力和战斗力。
根据朝廷信息,崖州总兵力不到三千。崖州又少战事,将士缺乏战斗力,他带四倍于崖州军兵力,他本人又常年在越南地区镇压各部叛乱,自认作战经验极其丰富,拿下小小崖州城完全不在话下。
尽管带来将士半数以上是没多少实战经验新兵,他也没什顾虑,毕竟还有广州水师作为支援。
他之所以这贸然攻城,是担心交州将士被梁王言语煽动,动摇军心,二是想抢在广州军到来之前拿下崖州城,好跟朝廷邀功。
虽然他常年在交州镇压叛乱,然而多是小打小闹,表彰始终不出交州。
“太好!”副将心头松,只要广州援兵到,就不再惧怕这崖州军。
等与广州军会合,留部分佯装攻城,大队人马先去剿灭城外崖州军,最后再围困崖州城,逼得他们不得不降。
过约摸半个时辰,斥候又飞奔而来:“报!将军,们、们船被广州水师偷袭!”斥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副将脑子“嗡”地响,脚下个趔趄,差点摔跤:“你说什?”
斥候结结巴巴地说:“广州水师到们船近前,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放箭,弄得们将士措手不及。超过半数船只被夺走,余下船也都逃走。”
副将在原地走来走去,这已经大大超出预估,加上城内守城兵力,崖州军已经跟己方兵力相差无几,乱臣贼子,果然早就预谋要反。
攻城本来就要有绝对兵力优势,这仗还怎打?
副将说:“再去探,具体多少,都驻扎在哪里?”
“是。”斥候说完就要出去。
“慢!”副将又叫住他,“广州水师已经到何处?”
作为个雍州人,周冠英已经有十几年没回过家乡,眼看就要老死他乡,他急于向朝廷表功,争取早日调离交州。而平定崖州无疑是个天赐良机。
这支流矢射中周冠英右胸,箭头从肋骨缝隙间穿过。由于箭矢力道欠缺,并没有穿胸而过,箭头卡在右肺中。这种情况最是凶险,需要用刀子划开才能将箭头取出。
周冠英这下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,将众下属吓得六神无主。
翌日早,交州军清点人数,昨晚阵亡人数超过五百,伤者加倍,还有四百多人失踪,下落不明。
这失踪人,就是昨夜关山、罗将军和刘校尉带人偷袭交州军营后,些士卒溃逃,被崖州军俘虏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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