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孔夫子能创办儒家思想,他又何尝不能开创新思想体系,慢慢来嘛。
萧繇上城楼,冲着下头人心惶惶交州军开始散播消息,包括周冠英病入膏肓、交州船只尽数被崖州水师收缴等,现在交州军已经成座孤岛,没有粮草补给,也没有援军,除投降,已经别无选择。
萧繇又开始宣扬加入崖州军好处,他将崖州军兵役说遍,包括两年兵役,志愿兵役,退伍安排去处等等。
以及还说崖州百姓福利,包括孩子能免费上学,还能参加选拔考试入仕等等。
说得城外交州军异常沉默。萧繇犹觉不过瘾,还将这几点总结出来,让手下人轮流去念。
裴凛之说:“郎君总是把人心想得那纯善。”
萧彧说:“自幼师长便告诫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万他需要不只是安稳富贵,而是九五尊位呢?”裴凛之说。
萧彧想想,说:“其实直都在想,如果坐上这个位置人不靠血缘,而是靠能力呢?”
“类似于古代禅让制?”
背影,对萧彧说:“郎君觉得梁王其人如何?”
萧彧反问:“凛之觉得呢?”
裴凛之说:“表面上不着边幅,大大咧咧。但心思定极为缜密。”
萧彧说:“凛之最担心,莫过于他以为跳板,最后反捅刀。”
裴凛之认真地看着他:“郎君知道就好。虽是自己兄弟,但还是要留有道底线。人心隔肚皮,不得不防。”
把众交州将领听得气血翻涌,简直想锤爆城楼上那几个人。
萧彧摇头:“类似于那个时代选举制,能者居之。”
裴凛之说:“只怕极度容易引起混乱,选举也是可以被操控。”
萧彧叹息:“你说得对,走步看步吧。”
虽然选举出来掌权人到定年限便下台,但这个年代医疗水平和人均寿命,还真未必能够保证个三四十岁壮年人在那个位置上坐完十年八年,旦提早去世,势必会引起混乱。
政治理论没形成体系,思想理念没统,谈选举,实在是太过理想化。
萧彧问:“所以你不打算让他领兵打仗?”
裴凛之说:“们现在无人可用,用他手下将领已是无奈之举。他自己还是算吧。”
萧彧说:“倒是觉得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你防得太明显,他反倒容易有小九九。”
“那郎君如何知道他没有小算盘?”裴凛之问。
萧彧笑笑:“有小算盘也是正常,他经历九死生才逃出生天,难免对其他人产生防范心理。们得让他相信,他跟着们,是不需要担心安危。就算开始就有异心,日久见人心,忌惮也会逐渐消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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