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时,崖州城门被缓缓打开,裴凛之与萧繇骑着高头大马并排走在前头,带着上千将士从城内出来。待所有将士出来后,崖州城门又在后面被关上。
萧繇冲着交州军哈哈大笑:“怎样?是不是特别惊喜啊?”
他知道今晚要与交州军决战,死缠烂打着要跟着出来,萧彧拗不过,最后还是答应。毕竟梁王跟萧彧不样,他从小就习武,在马背上长大,当武将培养。
裴凛之朗声说:“交州军听好:从现在起,凡弃兵投降者,皆编入崖州军,享受崖州军样待遇,没有任何惩罚措施。负隅顽抗,那就休怪刀枪无情。最后被俘虏,则要享受俘虏待遇。”
交州军副将翻身上马,振臂大声说:“儿郎们,敌人如此羞辱们,难道们要做遭人唾弃谩骂俘虏吗?们交州军宁愿站着死,也不愿跪着生,不能让你们父母亲人子孙后代因为你们俘虏身份而蒙羞!”
是夜,闵翀率水师将士自白沙村外海滩登陆,待水师将士乘小船登陆之后,便将小船船底全都凿穿,弃置于海滩。即便溃逃交州兵发现大船,也无法登船逃走。
前晚,交州军攻城之后被崖州军偷袭,损失惨重。今晚他们加强防护,点起熊熊篝火,每十步距离便设个哨兵,务必在第时间内发现敌袭,以及时作出应对。
到后半夜,前半夜风平浪静让紧张大半宿交州军开始松懈下来,此时也正是人最为疲倦时刻。守夜士卒努力撑开眼皮坚持着,等着换防。
寅时中,寂静夜晚突然被支破空而去鸣镝打破,鸣镝发出地方正是崖州城城头,这声响在寂静夜晚被传得很远很远。
所有交州将士都吓得个激灵,纷纷抄起武器:“有敌袭,有敌袭!”
萧繇继续哈哈笑:“你怕是搞错吧!现在放下武器投诚,不算俘虏,打败之后被抓才是俘虏。要说,大家都是安国人,何必自己打自己人呢,你们都赶紧缴械投降吧,不要做无谓牺牲。逞强没有用,就算是死在这里,你们也不是什英雄,你们若是杀几条胡狗,还敬你们是条汉子。死在崖州,那就真是太不值当。家皇兄可是名正言顺太子,先皇嫡长子,他当你们皇帝,难道不比那个卖国求荣狗皇帝萧祎强?”
裴凛之冷声说:“给你们半柱香时间做选择,过这个时间,如果没有缴械投诚,那便是们敌人!”
交州军副将根本就不给交州兵考虑时间,他骑在马上,环顾下四周,找到火把比较稀疏位置,估摸着那边兵力比较弱
紧接着便传来阵马蹄声,跟昨晚崖州军偷袭情况模样。
这次,交州军已经做好应对之策,预备和崖州兵来场正面较量。
然而这次崖州骑兵并没有立马冲过来,而是在弓箭射程之外勒住缰绳。
交州军正在疑惑,他们听到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,定睛看,竟然全都打着火把崖州兵,他们架着弓箭,将交州军围起来,唯独面向崖州城门方向没有崖州兵。
让交州军震撼是,崖州兵数量竟然远胜于交州兵。被团团围住交州兵心里哇凉哇凉,崖州居然有这多兵力!这还怎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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