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视为知己,便当光大吾志,为生民立命,为万世开太平。
知道对你不公平,独留你人,尚不能按自己意愿去活。
不论在哪里,都与你同在。
他们在催动身,不能多写。多想再见你面。
祝安好。
“哦,知道。”
“还有别人看过这封信吗?”裴凛之问。
阿平摇头:“没谁,悄悄地看。”小家伙总是看大人们收到信,看完之后便放在盒子里,收到高处,觉得非常珍贵,好不容易自己也有信,当然要珍藏起来。
裴凛之开始看起信来。
“凛之:见信如面。
手指头:“天地玄黄……很多很多。还认得师父名字。”
这让裴凛之有些意外:“你怎认得名字?”般来说,不会有人教他自己名字,除非是萧彧。
阿平说:“猜到。你等下。”
他说着蹬蹬跑走。裴凛之心说,这就走?还没帮他拿虎子呢,早知道就不拐弯抹角。
不过阿平很快又折返回来,举着个信封给裴凛之看:“师父,你看,这是不是你名字?”
彧”
不知此刻你身在何处,们还能否再见,也不知你能否看到这封信。若再不能见,便当做是诀别吧。
这是你离开第十九日,恐已等不来你凯旋。萧祎水师陈于番禺城下,倍数于军,并以城外百姓胁迫,你知无法坐视不理,决意冒险战,今夜便决胜负,别怪冲动。
此刻甚是想你,若你在,便无所畏惧。
来此间数年,未曾辜负流光,此生最大幸事,便是与你相识相伴,回想过往,历历在目。唯憾事,便是不曾亲口告诉你,早已不再介意你当初疏离。
凛之,们若就此别过,切不可自责与悔恨,无怨无悔。
裴凛之看着信封上字,十分惊诧:“这是名字。也是信,怎会在你这里?”分明就是萧彧写给他,怎会在阿平手里呢?是他平时写坏丢弃,被阿平捡起来?
“不知道,在衣服里拿出来。”阿平说。
裴凛之拿过信封,发现并不是个空信封,里面还有厚厚信笺,封口处还有蜡油痕迹,不过已经掉,他抽出里面纸,是萧彧写给他信,但信纸顺序是乱,看下落款,是番禺城破那夜写:“阿平,你打开看过?”
阿平得意地扬着脑袋:“嗯,认里面字,好多都认得。”
裴凛之哭笑不得,他抬手揉下阿平脑瓜:“以后不许乱拆大人信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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