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看他吃得斯斯文文,突然说:“抱歉啊,早上没起来,没能起去打猎。”
向阳停顿下,原来他还记得昨日自己说要跟着去打猎:“没事,以后还有机会呢。”
萧彧说:“做护卫很无聊吧,哪儿都去不,成天陪关在这宫里。”
“没有,卑职并不觉得无聊。不轮
萧彧醒来已到辰时,睁眼便问:“凛之呢?”
给他端洗脸水向阳说:“裴将军带阿平去打猎。”
萧彧嘀咕:“不是说叫起去吗,怎没等。”
向阳没有接话。
不过萧彧并没有因此情绪低落,凛之回来,时半会儿不会离开,以后天天都能见到,夜夜还能抱着睡,想想就觉得开心,吃朝饭时候还哼着小曲儿。
“乐意,但也想爹爹去。”
“去问问你爹爹。”裴凛之将阿平放下,推门进寝宫,顺手将门给关上,将阿平挡在门外。
久别胜新婚,每次裴凛之回来都要被折腾番。要上朝时候会克制点,今日休沐,两人就没怎克制,后半夜才睡着,这会儿萧彧还没睡醒。
裴凛之走到床边,看见他起床离开时给萧彧搭在小腹上被单又被扯掉,松垮垮白色单衣被掀开角,露出点白皙柔软小肚皮。
裴凛之忍不住伸手摸摸小肚皮,触感幼滑,简直令人心神荡漾。他顺手将衣服扯好,又给他扯被单搭在肚子上,俯身下去,在萧彧脸上亲亲。
“恐怕是。”裴凛之说,“但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不支持慕容敢,怕慕容敢夺权。”
“找人去查清楚元崧手里还有多少支持者,能否跟慕容敢抗衡。咱们可以离间这对舅甥,让他们对彼此起疑心,引起他们内耗。”萧彧说。
裴凛之:“好。差不多,去吃饭吧,阿平恐怕已经在等着。”
“嗯。”
翌日,当阿平背着小箭囊过来叫他时候,萧彧还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。
向阳极少见他这样毫不掩饰地开心,想到这是裴凛之带来,内心有点点醋意。他将切好西瓜端上来:“陛下,这是皇庄今早送来瓜。”
萧彧拈起片吃,说:“这瓜甜,拿几个洗干净,放在井里湃着,等凛之回来吃。”
“是。”
萧彧吃两口,说:“你也吃啊。”
“谢陛下!”向阳抓片,放到嘴边咬口。
萧彧没醒,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摸摸脸,因为感觉受到干扰。
裴凛之微微笑,在他鼻尖上轻吻下,起身出来,伸手牵着阿平手:“走吧,爹爹不去,下次再陪你去。你可以打些猎物回来送给爹爹。”
“好吧。”阿平只能这回答。
裴凛之对向阳说:“带阿平去打猎,陛下不去。”
向阳点头:“好。”他任务是保护萧彧安全,萧彧在哪里,他便在哪里。
正在院中练功裴凛之见到小徒弟,赶紧跑来单手将人拦腰抱住,压低声音说:“你爹爹好不容易休息天,让他多睡会儿。”
阿平朝闭着房门看眼:“爹爹还没醒?那今日还去打猎吗?”
裴凛之说:“今日带你去打猎,你爹爹不去。”
“爹爹不去啊?”阿平有些失望,他特别想给爹爹展示下自己箭法。
“有师父陪你还不乐意?”裴凛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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