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平顿时笑逐颜开:“最喜欢爹爹!”这大孩子,兴许还不知道太子意味着什,但他明白点,他是爹爹唯儿子,独无二,没有人能分走。
萧彧拿下他手,说:“好吧,不说这个。不管怎样,阿平待你都会像待样。”
“那当然,是他师父,师父可不跟父亲样。真要立阿平为太子?”
“嗯,不然还能立谁?如果萧繇有儿子,说不定还要考虑下,现在他没有,那就只有阿平。”萧彧说。
裴凛之叹息:“不知道萧繇会不会心里不平衡。”
“那也管不,谁叫他自己不生呢。不过看萧繇那性子,应该也不是个特别注重名利。”
就是手心茧子太厚。等将来天下定,你手上茧子才能消除吧。”
裴凛之说:“便是不消也没什,愿意为你执剑守护天下。”
萧彧突然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要生个孩子?”
裴凛之顿下:“生孩子?跟谁生?你吗?”
萧彧笑起来,抬手捶他胸膛:“你想得美!”
“希望如此。不过不用担心,替你看着呢。”裴凛之说。
“嗯,你就是定海神针!”萧彧满足地说。
立储君事就定在正月初九,假期结束后上朝第二日。这几日萧彧已经跟阿平说过,要立他为太子,礼部尚书王启亲自来宫中对阿平进行立储礼仪训练。
九岁多阿平已经懂事,他疑惑地问:“爹爹,为何让做太子?以后你不生弟弟吗?”
萧彧听见这话,心里咯噔下,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跟他说过这些事,便说:“不生。你就是爹爹唯儿子,太子你不做谁来做?”
裴凛之抓起他拳头,放在唇边吻吻:“生不就不生。等百年之后,与你同葬穴,你子孙后代来祭拜你时候,顺便分点祭品好。”
萧彧听见这话,鼻头有点发酸:“好。要不也像般,收养个孩子吧。”
裴凛之在他额头上亲下:“不,又没有皇位要继承。收养个孩子,把他养在哪里?宫中吗?这不成规矩。自己另外开府又不乐意,就这样吧,反正没有长辈,没人能管。”
萧彧伸手环住裴凛之腰,将脸贴在他胸膛,听着这个男人沉稳有力心跳声,他满腔热血都是为自己而流:“那便让阿平好好孝敬你。设若先走步……”
裴凛之连忙用手堵住他嘴:“呸呸,大过年说这话做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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