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海见状,便抱拳说:“王爷,那末将便先行告退,明日再与王爷商议对策。”说完便离开。
萧繇喝口药,脸上露出痛苦表情:“太难喝。”
戚阔笑道:“良药苦口,王爷忍忍就好。”
萧繇看着他笑脸,总有种见如故感觉:“以前见过你?”
戚阔抬头,表情略惊讶:“直就在军中,王爷也许见过。”
萧繇说:“那得好好感谢他。”
萧繇醒,各路将领便轮流过来探视,顺便讲讲近况与眼下形势。萧繇失血过多,身体虚弱,听多脑子便有点嗡嗡,转不过来,但他又迫切想解近况。
戚阔送汤药过来时候,吉海还在同萧繇商议该如何同吐谷浑谈判。
戚阔站在旁听会儿,见萧繇打两个呵欠,想必已经十分疲惫,便插话:“王爷,该喝药。”
吉海回过神来:“哦,对,王爷赶紧喝药。”他说着起身,将榻边位子让给戚阔。
好多,准备开口说话,房里已经涌进来堆人,大家都热切地围过来:“王爷,你终于醒?太好!谢天谢地!”众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萧繇想说话被众人打断,只好去接受大家关心,待众人都兴高采烈地离开,他才注意到那大夫也不见,只有自己亲随在旁兴高采烈地述说着他中箭后种种。
萧繇听到亲随说情况,顿时激动起来,扭过头提高声音问:“元坦逃?!”他扭头,便扯动脖子上伤口,疼得他倒吸口凉气。
亲随吓跳,连忙说:“王爷,你伤在脖子上,别乱动。当时王爷受重伤,吉将军担心你,所以没让们去追。王爷放心,西戎人再也不会踏入中原,他们已经逃到塞外。”
萧繇愤怒地捶下床:“能有什事!那好机会,就不该让元坦那狗贼跑,他跑,以后上哪儿去杀他?”
萧繇摇头:“不,应当不是军中,不知道军中有个你这样大夫。”
戚阔将汤药端过去,放在榻边小几上:“王爷是自己起来喝,还是属下喂你?”
萧繇看着戚阔说:“扶起来吧,自己喝。”
戚阔便小心谨慎地将他慢慢扶坐起来,注意到伤口处被血染红点纱布:“王爷伤口怎又出血,是不是不小心撕扯到伤口?”
萧繇抬眼看他,没说话,只是朝他伸出手,戚阔便将汤药放到他手里:“小心烫,慢点喝。”
戚阔转身去找他备用纱布:“喝完药,再替王爷换次纱布。王爷伤在脖子上,才刚刚长好,不能有大动作,否则会撕裂伤口。吉将军,王爷身体虚弱,还不能太过劳累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亲随吓得缩起脖子:“王爷当时伤得非常严重,大出血,要不是戚大夫给王爷用针缝好伤口,们恐怕就要失去王爷。王爷你足足昏迷十天。”
萧繇愣:“躺这久?”
亲随点头:“是。谢天谢地,王爷吉人自有天相,老天爷都不舍得苛待王爷。”他说着还双手合十朝天拜拜。
萧繇问:“那个大夫叫什?”
“戚阔。他是太医馆出来,医术十分得,尤其擅长治外伤。这段时间多亏戚大夫不休不眠地照顾王爷,属下真是太感谢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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