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阔边忙,边答:“十八。”
“这小,医术就如此得!果然是英雄出少年!”
戚阔笑道:“王爷谬赞。属下有家学渊源,刚会开口说话,便要学医术。不过属下跟家学相差有点大,喜欢治疗外伤,被家中长辈视为逆子,幸而遇到陛下这样明主,得他点拨,才有机会继续钻研外科。否则属下也对王爷伤无能为力。”
萧繇哈哈笑起来:“原是皇兄救。多谢小戚大夫,待回去,定然向皇兄为你请份奖赏。”
戚阔听,顿时眼睛亮:“那奖赏能自己要求吗?”
“良药苦口,不喝药王爷病如何得好呢?赶紧喝。”戚阔将碗推回到萧繇嘴边。
萧繇看着他殷切表情,笑下,口将剩下药给喝完:“好,实在是难喝,有无什可以压压苦味?”
戚阔从自己药箱里翻出片甘草片:“这个吧。”
萧繇接过来,将甘草片扔进嘴里:“小戚大夫,本王何时能动身?”
戚阔问:“王爷打算启程回长安?”
戚阔愣住:“王爷,属下确是军中大夫,是太医馆医官,与孟思归孟大人相熟,陛下还亲自召见过。王爷若是不信,可以去其他大夫那儿打听下。”
萧繇听见这话,忽然笑起来,这家伙恐怕以为自己怀疑他是细作,忍不住笑道:“不,没有怀疑你,只是很意外军中还有你这样芝兰玉树般人物。”
戚阔再次愣住,然后微微红脸:“王爷说笑。”
萧繇见他红脸,心情大好,忍不住又逗他:“你方才胆子不小啊,竟然敢替本王做主,让吉海将军离开。”
戚阔说:“王爷现在是属下病人,属下是将病人身体健康放在第位。况且王爷精神已然不济,想是也无法同将军谈出什结果来。”
萧繇看着他:“你想要什奖赏?”
戚阔说:“想再面见下陛下,同陛下聊聊天。”
萧繇脸“就这”表情,有些酸溜溜道:“倒是不难办到。不过皇兄魅力竟这样大吗?”
萧繇点头:“已经好,便早日返回吧。回去还得同裴将军商议如何与吐谷浑谈判,咱们帮吐谷浑打这辛苦仗,又牺牲那多将士,不能半点好处都捞不着。”
戚阔说:“再休息两日吧。现在帮王爷检查下伤口,请王爷躺下。”
萧繇便躺下来,任由戚阔揭下脖子上纱布检查伤口。
戚阔凑过来解开绷带时候,萧繇闻到戚阔身上淡淡药香味,他视线落在戚阔脖子上,细长脖子令人想起仙鹤,他将视线移到对方脸上,皮肤光洁细滑,嘴角淡淡绒毛,竟是从未刮过胡子样子。
萧繇忍不住问:“小戚大夫多大?”
萧繇挑眉:“胆识不错。你在谁手下当差?”
戚阔说:“在吉将军军中当差。”
“觉得你挺对胃口。这样吧,回头到本王手下来当差。本王同吉海说声。”萧繇说。
戚阔笑下:“为军中所有弟兄服务,其实不管在谁手下当差都差不多。王爷,这药可不能浪费!好不容易才找齐药材。”戚阔看见萧繇试图蒙混过关,汤药喝半,剩下就要朝地上泼。
萧繇露出难以忍受表情:“可是实在是太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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