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苦笑:“哪有什合适不合适,都是被逼出来。这大个摊子,总需要人来收拾。”
裴凛之给他捏肩膀:“就是辛苦你。”
萧彧说:“也还好,再辛苦也不及你们这些
萧彧并没有次性完全取缔奴籍,但奴籍和良籍样享有均田政策,并且还出台详实奴籍保护法规,在实际地位上,奴籍与良籍相差不大。
奴籍生出子女,全都为良籍。若是不登记入册,就无法分得田地。这样来,瞒报隐报几率便大大减少,那些主人家不会为隐瞒人口而平白多养几张嘴。
朝廷还颁发政令,禁止切人口买卖,哪怕是从别国掳回战俘、买回奴隶,都不能再入奴籍。
这样来,地主阶层就无法通过买卖人口组织上规模叛军,而有田地普通百姓也不会轻易跟着他们去造反。
为筹钱,萧彧甚至还铸发券币,也就相当于国库券,向民间发售,承诺定利息,三年或五年到期兑换。这法子可比增铸钱币合理多,至少不会引起大量货币流入市场从而导致通货膨胀。
裴凛之回来,萧彧心终于落到实处,心情也如秋日晴空样疏旷明朗,看什都觉得顺眼,心气儿也平和不少,平日里朝堂上那些烦心事似乎也没那烦。
这年裴凛之不在京中,关山也去边关,前线直在打仗养兵,朝中事务繁多,各种状况频出,搞得萧彧是焦头烂额。
养着十几万兵马和数万役夫长达年多时间,压力不可谓不大。朝中大臣也不是都支持北伐,反对者认为根基尚浅,经不起这大规模和这长时间战争消耗。
萧彧咬牙顶着,不松口,前线需要切都源源不断地供应过去,人马、粮草、衣被、药材、军饷、抚恤金等等。
尽管打着仗,萧彧也没有增加农业赋税,农业是国之根本,只要农业是稳,国家基石便在。
发行券币类似于民间放贷,只是利率要低于民间高利贷。但由于是朝廷发售,信誉有保障,百姓都愿意购买。券币发行得非常顺利,短短月内便已售完。
这法子令闵翀这个钱搂子都拜服不已,萧彧竟有如此妙招,不用抢不用坑,便能筹集当下需要费用。
用这个法子还有个好处,购买券币主要是原来地主阶层,因为只有这些人手中才有多余钱来购买券币。
他们买朝廷券币,为到期能够赎回自己钱,自然得支持朝廷切举措,彻底死那份蠢蠢欲动不安分之心。这对维护稳定也是大助益。
裴凛之解清楚萧彧这年多举措,眼中赞许之情都溢出来:“就说,没有人能比你更适合来坐这个位子。”
但维持战争需要钱,他便将主意打到商业税上,统增加至两成。
从事商业活动主要是原来地主阶层,这自然引起这部分人不满,但又莫可奈何。
萧彧接管安国之前,人口是按等级划分,贵籍、良籍、商籍、奴籍与贱籍,从出生时就已经给人划分好等级,且是难以逾越。
萧彧如何忍得这种等级划分,所以他取缔贵籍、商籍与贱籍,只保留良籍与奴籍两种。
因为原来地主富户阶层都养着不少家奴,这些人都属于他们私有财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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