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玉芙哪里肯信,认真道:“就是,许世子明明就是君子,为何要蒙受不白之冤?待会儿就去找爹给你正名,让整个国子监都知道你不是脾气不好,只是
“还想问你做甚?”
许不令居高临下,审视着不请自来松玉芙,淡淡幽香扑鼻,稍微凑近几分:
“个女儿家,孤零零跑来找男人,想当王妃?”
“……”
松玉芙抿抿嘴,眸子里带着几分恼火,轻声道:“许世子怎口无遮拦…………是过来道歉,上次你打萧庭,是误会你。”
松玉芙走进屋里,端庄有礼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笑容走到书桌旁,微微福礼:
“许世子,上次……”
“随手关门。”
“嗯?”
松玉芙眨眨眼睛,见许不令认真抄书没有抬眼,柔柔笑,回身把房门关好。
许不令眉头紧蹙,起身抬手,取下撑杆关上窗户。
松玉芙听见声响,转过头来,秀发飞散圈,眸子里露出几分惊喜,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是‘嘭——’声轻响,窗户关上。
松玉芙愣下,想想,走到房门外,抬手轻敲。
咚咚——
“没人。”
在西市白忙活早上,驱马来到国子监外下马碑前,已经日上三竿。
在下马碑前等许久老萧,乐呵呵笑道:“小王爷如何?可俘获那傻姑娘芳心?”
许不令叹口气:“祝满枝有点傻头傻脑,能不能换个?”
老萧摇摇头:“案牍库存着各路王侯世家密档,乱闯视同谋逆,换成机灵点肯定不冒险。”
许不令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,径直入国子监。按照规矩,‘旷课’要罚敲钟天,他不喜欢和文曲苑帮小屁孩呆在起,自觉便到钟鼓楼。
许不令听见这个,眉头微蹙:
“误会什?”
松玉芙很是认真:“本以为许世子脾气,bao虐,却没想到您是个不图虚名真君子,上次你因为萧庭目光无礼才出手教训萧庭,还有上上次你破私盐案……”
许不令脸色沉,这话被陆姨听到,估计又得唠叨他“连藏拙自污都不会”。
“不是因为这个,只是单纯喝醉才打萧庭。”
只是回头之时,忽然就发现许不令已经到背后,手撑在房门上,离很近,把她堵在房门上。
壁咚。
“呀——”
松玉芙吓不轻,双手蜷在胸前,后背贴着门板,仰望着眉头紧蹙许不令,颤声道:
“许世子,你做甚?”
“世子殿下,……能进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那进来哈……”
吱呀——
房门推开。
钟鼓楼下有专门给面壁思过学子暂住房间,屋子里只有床和书桌,整整齐齐尘不染。许不令在书桌前坐下,拿起桌上笔墨,便开始抄《学记》。
百余字刚写完,正前方窗口便飘过道倩影,正抬着头小心翼翼打量上方,脚步很轻,似乎怕被发现,双手叠在腰间,走几步又折返,然后又继续往上走。
许不令微微蹙眉,放下毛笔,沉思片刻,摇摇头,只当作没看见。
咚咚咚——
上楼脚步声传来,又在上面转圈,发出“咦~明明过来……”声音,然后又‘咚咚咚——’下钟鼓楼,来到窗口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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