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年皇后病逝,宋暨未曾立后,虽然有两位皇子,但母妃出生都不算太好难以立后,算是庶子。贤妃和淑妃出身望族,诞下子嗣后便可顺理成章立后册封太子,给朝臣吃下颗定心丸,免得满朝文武干瞪眼不知日后该辅佐谁。
只可惜,御书房内宋暨并没有吩咐贾公公通知两位苦等妃子侍寝,稍微沉默片刻后,忽然传出阵轻声念叨: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……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……”
宋暨声音沉稳厚重,念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声音,只剩下声幽幽叹息。
贾公公微微眯眼,长年伴随天子身边,自是知晓宋暨想起什,沉默片刻,躬身叹:
与雌伏巨兽般宫殿廊桥想比,个步辇两三宫女显得很渺小,远远看去只是个小点在白石大道上缓慢移动。
皇城最高建筑是太极金殿,而金殿顶端飞檐之上,个身材清瘦老太监,双手拢袖半眯着眼,如同雕刻在金殿屋脊上瑞兽,纹丝不动。
看着步辇进入长乐宫后,身着红袍老太监无声无息消失在金殿顶端,几个起落间,来到天子御书房外,对着窗侧照应出来侧面人影,微微躬身:
“圣上,肃王世子去长乐宫。”
御书房内光线比较昏暗,只在御桌前点着盏青灯,墙壁女子画像下燃着三炷香。
寒风簌簌,宫灯摇曳。
天色刚黑下来,皇城亥时关门,约莫就是九点左右,时间还算充裕。
许不令进宫只是走个过场,并没有和太后促膝长谈意思,吃个饭就出来,说不定还能去仙斋芝淘点胭脂水粉。
倒不是许不令自己要用,今天下午他觉得陆夫人不太对劲,以陆夫人手艺不可能做出那难看袍子给他穿,而且还是在他要入宫见太后之前拿出来。
虽然不明白缘由,不过以许不令经验来看,事后陆夫人肯定又要幽幽怨怨好几天,不准备点心意恐怕很难脱身。
“圣上,这首词,倒是世间独有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御书房内,宋暨脸色平静看着墙上那幅画卷,手指轻敲桌案,沉默很久,才继续道:“她以前喜欢诗词,只可惜朕诗才平庸,往往都不解其意,连话
身着常服宋暨坐在御案前,看着手中张诗稿,似是再回忆过往。
听闻贾公公声音,宋暨回过神来,放下诗稿,平淡道:
“来就来,母后未曾执掌萧家,对朝政时事解也不多,可能只是在宫中呆久,想找人闲话家常……”
贾公公缓缓点头,稍微犹豫下,轻声道:“贤妃和淑妃,也在宫中呆很久……”
这也算是个善意提醒。
胡思乱想间,许不令在皇城外下马,已经有宫女在皇城外等候,旁边放着张步辇。
许不令把马交给宫门守卫,登上步辇由太监抬着进入宫门……
……
皇城占据五分之个长安,内官、宫女、嫔妃、护卫等等,恐怕住近万人。太后自然不可能住在宋暨后宫之中,长乐宫位于皇城东侧,是座单独宫殿群,又称东宫。
长乐宫占地很大,但因为太后没有子女,冬日之下,有些人影萧条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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