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很累,要不们回去……呀——”
话都没说完,许不令便抬手捞把她横抱起来,扔在
“嘻嘻……反正都是要花,总得花有点意义。本想着让你带回府上当丫鬟伺候你,你给她们脱去贱籍放还自由身,好是好,就是有点浪费……”
“花银子只是掩人耳目,又不是真看上几个青楼女子,何来浪费说。”
“哦……世子不喜欢漂亮姑娘吗?”
许不令表情平淡:“不是垃圾桶,岂能什人都往家里带。机会给她们,她们想返回原籍也好,嫁给心仪男子也罢,都看她们自己。这些事儿老萧安排好就可以,管不着那多。”
松玉芙轻轻点头:“这也算‘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’吧?”
许不令回过神来,偏头看眼。松玉芙缩缩脖子,远离半步,还用手掩住臀儿。
“没生气,今天做很好。”
“嗯?”
松玉芙愣,竟然不凶她,她都有些不习惯。
“可是……没按你说去做诶……”
靴子与马蹄踩在青石路面上,发出声响在寂静长夜中传出很远,偶尔有更夫提着灯笼自街口路过,朝着巷子里往上眼。
从迎春楼离开后,时间约莫到晚上两三点,许不令牵着马儿言不发,在长安城规划整齐街巷之间漫无目行走,马匹旁边挂着个小布偶,旁边跟着个书香小姐。
千街百坊此时看起来,便如同连在起巨网,而他则像是粘在蛛网上残蝶,有心挣扎却怕带动蛛网,引来盘踞在蛛网中心那只巨兽。
线索摆在眼前,却等同于断所有出路,这感觉并不好受。消息即便告诉远在西凉肃王,也没有多大用处。恐怕肃王和他样,也猜到是朝廷下手,可朝廷不动手又没证据,连发飙借口都没有,只能等。
念及此处,许不令看向远处巍峨皇城,轻轻叹口气。
“呵呵……差不多。”
许不令想想,偏头看向松玉芙:
“走这久,累不累?”
“啊~……”
松玉芙确实挺累,勾勾耳畔发丝,瞄旁边马眼,又有点不好意思,便摇摇头:
“只要证明今晚在迎春楼即可,打赏或者赎身都是样。”
许不令勾勾嘴角。今天他让松玉芙无论多少都压别人两银子,本就是故意欺负那些王公贵子挑起火气,从而造成轰动把事情传出去,有几百个人当目击证人证明他在场,肯定没人能怀疑到他暗中去宫里。打赏和赎身唯区别,就是会被陆夫人磨半个时辰,不过这种小事儿,无关痛痒。
松玉芙见许不令真不生气,胸也挺气也直,带着几分笑容跟在旁边:
“许世子果然是个明事理人。青楼女子可怜,打赏银子全进青楼东家口袋,根本落不到那些女子手里,等同于打水漂。反正都是花银子,直接赎世子手上还能落个姑娘……”
“你倒是挺会算账。”
踏踏——
细碎脚步声跟在马匹后方,不远不近。
松玉芙双手放在腰间,小心翼翼跟着行走,从迎春楼出来,许不令言不发还冷着脸,腿都走酸也不见许不令说话。
松玉芙有些忍不住,鼓起勇气小跑到跟前,轻声询问:
“许世子,你是不是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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