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你拿去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
祝满枝愣,低头看看白狐裘,虽然她确实很眼馋许不令送这件漂亮狐裘,可……
祝满枝抬起只手,在额头上比划下,又在宁清夜肩膀上比划下,撇撇嘴很是无奈。
宁清夜眨
宁清夜蹙着眉快步行走,忽然听到声音吓摸向腰间佩剑,只可惜今天出门没带剑摸个空。她回过神来,低头瞧去,祝满枝坐在小板凳上托着下巴正望着她。
“满枝,你怎在这儿?”
宁清夜脸色很是奇怪,似乎还有点慌乱。
祝满枝站起身来,偏着头想看看宁清夜帷帽下脸色,宁清夜转头望向边。
“小宁,你怎啦?”
抱着如此想法,祝满枝从屋里抱出张小板凳放在屋檐下,孤零零坐着,用手儿撑着下巴,等着那狐媚子回来和她告别。
认认真真发呆,不知为何,又想起昨天送许不令回去场景。
那只手……
祝满枝脸儿红,似乎身上又古怪起来,她也不知道那是种什感觉,反正就是怪怪……
昨天晚上回去,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总觉得差点儿什,脑子里全是马车上场景。最后偷偷自己揉下,却没有那种感觉,反而把自己羞不行……
深街小巷,无人院落。
“小宁!来啦……”
黄昏时分,细碎脚步声从院落外响起,门被推下,拴着没推动。
“咦~?……”
窸窸窣窣,片刻之后,低矮院墙上,身着狼卫黑衣小姑娘吃力爬上来,从院墙上跳下落入院中。
“没什,要走,以后有机会,去长青观找。”
宁清夜心乱如麻,这地方是刻钟都不想待,走进屋里拿起包裹和佩剑,便准备往出走。
祝满枝可是把宁清夜当铁姐妹,见她这敷衍自是不乐意,抱起狐裘跟出来,着急道:
“你走这急做甚,送送你,没有狼卫牌子你不好出城,还有狐裘忘拿……”
宁清夜顿住脚步,看向祝满枝怀里很大团儿雪域白狐裘,自然又想起那个道貌岸然色胚。
“还好许公子昨天昏迷不醒……”
祝满枝小声嘀咕会儿,把脑海中乱七八糟想法抛去边,做出不在意模样。
约莫等半个时辰,小院围墙上,道白衣倩影急匆匆落下。
祝满枝眼前亮,坐直身体正要开口,却见往日波澜不惊小宁,今天有些奇怪。头戴纬帽脚步匆匆,直接朝着屋里走去,都没注意她。
“小宁?”
“人呢?”
祝满枝插着腰打量圈儿,院子里空空如也,不见那个白衣狐媚子踪影。排未开封断玉烧摆在屋檐下,小炉熄火,锅碗瓢盆整齐码放在小厨房里,唯独主屋窗户保持原样,几块破木板歪歪斜斜钉在漏风窗户上。
祝满枝眨眨眼睛,忽然慌,前前后后寻找起来,直到在屋里发现包裹和配剑,还有平铺在床上白狐裘,才轻轻松口气。
“还是要走……”
祝满枝按着腰刀站在木板床前,有些失望叹口气。不过江湖无不散宴席,早就知道小宁要离开,此时除有点舍不得,倒也没什难受。大不等许公子安稳离京起闯荡江湖时候去长青观找她就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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