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当年入宫时候,嬷嬷倒是教过怎伺候人……好像……嗯……要不你躺下?”
“好。”
许不令表情丝不苟,很是听话,舒舒服服躺下。
萧湘儿如同初次杀鱼般,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,眼神忽闪,手儿捏着腰
时间点点过去,许不令纹丝不动,还摆出无辜模样。
萧湘儿脸儿如同红杏,表情十分怪异,纠结许久,才慢条斯理重新坐好,有些含糊不清嘀咕:
“那怎办……”
许不令微微摊开手,明知故问:
“是啊……那怎办……”
萧湘儿神情紧绷,闭着眼连动也不敢动,许不令每呼吸次睫毛都颤下,如同受刑般。
熬片刻实在撑不住,她悄悄睁开右眼瞄下,见许不令傻愣愣望着她纹丝不动,有些疑惑:
“怎?……害羞不成……没什……”
到这种时候还安慰人,可见其心理素质有多好。
许不令沉默会,有些无奈开口:
“别叫太后……”
“那叫什?”
“两个人,叫什名字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窃窃私语,让本就古怪气氛便更加古怪。
夜幕已经悄然落下,万家灯火星星点点亮起,春风徐徐吹拂着亭台楼阁,几只早来春燕从鸟巢里探出脑袋,疑惑看着关有些早窗户。
踏踏——
脚步轻柔。
整洁素雅睡房内,点点药香飘散在空气中。
身着红火长裙萧湘儿,便如同穿着身嫁衣,如墨长发盘在头上,自肩头往下曲线起伏有致,和修长腿起勾勒出副不需丝毫点缀便能艳压群芳仕女图,往屋里站,似乎连没有灯火房间都明亮几分。
“??……你是男人~……”
“……知道是男人……可受伤……”
“……”
萧湘儿瞪着双杏眼,坐在旁边干望着,眼中甚至有几分悲愤——上辈子造什孽才遇上这个孽障,前几天生龙活虎上房揭瓦,现在连……连……
萧湘儿欲言又止、止又欲言,最终咬咬牙,故作镇定柔声道:
“嗯……受伤……动不……”
“???”
萧湘儿脸色微僵,有些莫名其妙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气氛无比尴尬……
呼……吸……呼……吸……
萧湘儿犹犹豫豫,打量许不令几眼,暗道:这是为救他,为天下百姓救他,明天就自尽,不要乱想……
稍微凝神静气,萧湘儿恢复平日里端庄大气,觉得她年纪大些应该主动点,便咬咬银牙抬起脸颊,做出副‘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去兮不复还’决然模样,双手放在腰间规规矩矩坐着,声若蚊吟小声道:
“你……嗯……自便……”
这句‘自便’,也不知怎说出来,话出口,好不容易稳下来脸儿又成血红色。
许不令看着风娇水媚俏佳人,想想,准备靠近几分,结果好像牵动伤势,倒抽口凉气,表情僵。
许不令靠坐着,这次倒是认出太后唇上胭脂型号——仙芝斋茶花脂。
踏踏——
宫鞋踩着地毯,略显不稳步伐渐进,走到许不令旁边坐下。
萧湘儿带着几分成熟脸颊很平静,还是如同长辈看待子侄,不过却难掩眼底那丝慌乱。
“太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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