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宁玉合见他还死不承认,情绪
宁玉合呼吸几口气,抿抿嘴,又从怀里拿出宣纸,展开宣纸,露出上面画着飞凤展翼图案:
“这个?你从哪儿知晓这个?”
许不令无言以对。他初见宁玉合,确实是抱着救人目,并没有亵渎宁玉合,甚至连乱动都没有,只是下意识扫几眼。可这话说出去,宁玉合显然不会相信。
宁玉合见许不令不说话,把剑尖抵近几分,声音颤抖:
“你从哪儿看到?”
宁玉合呼吸急促:“你……你就是个败类,看错你,你就不是正人君子,你眼里没有半点王法,你……”说到最后,实在说不出话来。
许不令有些茫然:“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,是肃王世子,定王法人……到底怎?”
“你对做什?”
宁玉合强行压抑泪水,却压不住眼中失望和羞愤。
许不令思索下,轻声道:“救师父两次……好像也没做什其他。”
屋子里没有灯火,只有朦胧星光带来微弱光芒。
宁玉合泪如雨下,原本挑不出丝毫瑕疵动人脸颊,此时只有心痛和失望,睫毛和嘴角忍不住颤抖,握住剑手也在颤抖,那双原本温润如水双眸,满是难以置信。
许不令顿时僵住,微微抬手,宁玉合便把剑离近几分:
“你不许动!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,露出几分笑容,坦然站在剑刃前,有些摸不着头脑:
三更半夜,满城已经寂寂无声。
许不令回到王府后宅,脑子依旧思索着方才事儿。
按照他推算,现在幕后之人已经松开弓弦,下次便是搅动整个天下滔天巨浪。
这种关键时刻,丝毫误判都会改变整个大局,让无数人丧生与浩劫之下,其中便包括他、肃王、他身边所有人,乃至于整个天下。
可就在这关键时刻,把剑,忽然出现在许不令喉头。
许不令张张嘴,抬手想把剑夺下。
“你不许动!”
宁玉合眼神带着深深悲戚,声音沙哑:“那相信你,觉得你是个好人,是个真君子,收你当徒弟……你……你为什会是这样人?”
许不令微微蹙眉,他连方才那个猎户都没杀,直以来也没亏待过别人,最多就是占女孩子点小便宜,大部分还是对方主动,又没说始乱终弃,怎说他和人渣样。
“怎?”
宁玉合见他还要抵赖,从怀里把肚兜掏出来,丢在许不令脸上:
“你怎解释?”
许不令接住肚兜,打量眼,微微挑眉:
“你给,收起来,有什问题?”
“……”
“师父,怎?”
“不许叫师父,不是你师父,没有你这个徒弟!”
宁玉合声音吐字不清,死死捏着剑柄,几乎歇斯底里。
许不令有些慌,看看脖子上剑尖:
“呃……到底怎?”
后宅庭院里没有灯火,安静仿佛无人居住。
许不令刚刚进屋关上房门,便发现房门旁边站着个人,手持青锋长剑,指在他喉咙上。
他听到呼吸声,知道宁玉合在屋里,以为宁玉合有事等他,对宁玉合没有防备,所以此时还有点猝不及防。
“师父,你……”
“别叫师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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