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合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眼神凄楚:“你是不是要逼死?”
许不令顿住脚步,微微摊开手:“好吧,不说,师父你先冷静几天,等想通咱们再继续聊。”
宁玉合吸几口气,心理落差太大,时半会肯定想不通,想通也不可能和许不令发生什,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地方,转身便走。
两个人吵闹,吵醒祝满枝,此时披着衣服,睡眼惺忪站在门口打量:
“大宁姐,许公子,你们怎吵架?”
“……”
宁玉合瞧见许不令眼神,便知道原委,心中最后丝念想也彻底掐断。她可以还俗,但师徒名分大于天,更不能不顾念视如己出清夜。
“你已经和清夜……为什还要对……”
“当时不知道你是小宁师父……再说知道也得那救,总不能为点男女之防看着你死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是你师父!”
许不令摊开手:“你当时不是呀。”
宁玉合死死盯着许不令,眼圈儿哭发红,呼吸起伏间,抬手就是巴掌,可惜被许不令捉住。
许不令把将她拉到跟前,居高临下带着几分恼火:
“你讲点道理呀,没拜师之前,救你是那救,拜师之后要救你,还是那救,你总不能让闭着眼睛找毒针……受伤师父用肚兜给包扎,也没什歪心思,样道理……”
再也支撑不住,泪如雨下见,直接把剑丢,抬手拉开轻薄道袍系带,露出雪白脖颈,似乎是想把衣服脱下来。
许不令见势不妙,连忙上前捉住她双手:
“师父,你做什?”
宁玉合奋力挣扎,泪如雨下:“你看呀,你不是喜欢看吗?你都画下来,你都已经看过,怪不得你叫‘白道长’,你……那相信你,把你当徒弟,你为什要做这种事……”
“当时是救你,你中毒针,找毒针才脱衣服,难不成看着你死?守宫砂还在,又没对你做什!”
宁玉合想起什,走进屋里取来已经准备好包裹,出门时把祝满枝直接抱起
宁玉合紧紧咬着银牙,死死盯很久,终是再也忍不住,泪水夺眶而出,抬手推许不令下:
“好,不怪你。这件事,你不许告诉任何人,特别是清夜……从今以后,你也不许来见……”
话落,捡起长剑跑出房门。
许不令有些无奈,跟在后面劝说:“师父,都起这久,除开救你那次有些不妥,其他时候可从来没愧对你……”
“都说不怪你,欠你两条命,要不要还给你!”
没什歪心思……
宁玉合眼神乱下,继而又用失望盯着许不令:
“你当时为什不告诉?你对有救命之恩,不会怪你,甚至……你当时为什不告诉?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,对于这个倒是真有点心虚,他当时刚亲宁清夜……
“你是不是也对清夜做什?”
宁玉合呼吸起伏,连连摇头,语无伦次:
“你承认,你就是看……”
许不令有些无可奈何:“就是看,怕你受不才不告诉,你若是觉得坏你清白,娶你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
宁玉合愣下,没想到许不令会冒出这句话,她摇摇头,猛地把手抽回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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