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盯着许不令眼睛,知道他是装,只是为安慰自己,两个人都记得,事情也确实做。
可无论发生什,陆夫人终究是舍不得离开许不令,这辈子都不想离开,哪怕许不令对她做更过分事儿,最后除接受又能如何……
陆夫人沉默许久,可能意识到自己对许不令情感早就变,或者从开始就不对,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,最终还是顺着这个借口,颤声道:
“你知道喝醉?”
许不令认真点头:“肯定是喝醉,陆姨气节无人不知……”
陆夫人听见这话,心中生出几分侥幸,可很快侥幸又消散空。
她记得清清楚楚,昨晚许不令根本没喝醉,她拉着许不令手放在胸口,明显感觉到许不令身体紧绷,还有点紧张,反应和表情记得清清楚楚,就是她故意勾引……
陆夫人眼神慌乱,抬手推许不令下:
“你让走,…………呜呜……怎能做哪种事……”
哽咽几句,无地自容,便要撞墙。
“陆姨?”
熟悉声音自上方响起,亲和温柔,此时听起来却再无往日暖心。
陆夫人身体僵,连忙抬手擦擦眼角,做出往日端庄稳重模样,站起身来:“令儿……”话刚出口,看到面前明朗笑容,便想起昨晚躺在许不令怀里场景,声音时哽咽。
许不令笑容亲和,低头看着梨花带雨陆夫人,微笑道:
“怎忽然要回京城?船上待烦不成?”
,眼泪儿顿时就出来。
不得不承认,以前睡觉半梦半醒时候,确实会梦见年三十场景,心里也有点回味那种难以言喻感觉。
可想法归想法,只要不去做,便是不存在。
现在她把事情做,还当着令儿面,令儿可是清醒,以后还怎做人……
想用喝醉解释,装作不记得,可她明明都记得,当时没有喝醉,只是失心疯……
陆夫人吸几口气,忽然话风转,瞪着眸子训斥道:
“知道喝醉,你为什不拦着?”
“?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,知道陆姨在给自己找台阶下,把锅往他头
许不令颇为无奈,抬手抱住陆夫人,掏出手绢擦擦眼角,柔声安慰:
“陆姨昨晚喝醉,酒后失态很正常,不也酒后失态过,不用放在心上……”
喝醉……
明明没醉,什都记得……
可若不是喝醉,怎可能做出那种荒唐事……
表情平静没有半点异样,和往日没有半点区别,仿佛昨晚什都没发生。
陆夫人眼圈发红,双手叠在腰间,不敢和许不令对视,只是颤声道:
“回京城,你别跟着……”
许不令抬手拦住去路,左右看看,四下无人,便凑近几分:
“陆姨,昨晚是不是又喝醉,惹你生气?想不起来……”
令儿竟然还顺水推舟亲她嘴……
这说明令儿对她这个姨也有其他心思,根本就没把她当长辈看……
陆夫人心里实在慌很,抽泣两声,便蹲在墙角,抱着膝盖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她负责照顾令儿,是令儿长辈,怎能做这种事……
陆夫人咬着下唇,恍惚很久很久,面前忽然暗几分,出现双雪白靴子,靴子是她亲手做,很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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