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你自重,这不是开玩笑,呀呀呀……”
宁玉合被那个卦象折磨小半年,连走路都疑神疑鬼,会儿走前面会儿走后面,越想逃避便陷越深,加上宁清夜回来,这事儿没完根本就不敢见自己徒弟。
反正话都说到这里,宁玉合也不顾许不令挣扎,摁着许不令肩膀,居高临下,低头
宁玉合沉默下来,看着四面不见尽头广袤湖面,犹豫很久,低声道:
“长痛不如短痛,你迟早有劫,与其以后被清夜撞破,倒不如早点断这份姻缘……从明天起,你不能再想着,把藏着肚兜和画都扔……把扔,其他可以留着……然后忘这件事,没有什卦象,你也没看过身子,也没喜欢过你……”
听见这绝情话,许不令自然是不乐意:
“说断就断,也太那啥,不是说有段姻缘……师父都说天意难违……”
宁玉合没有接话,而是坐直身体,和许不令面对面,吸口气,似乎是下很大决心,才抬手推下许不令肩膀。??
月色清幽,寂静湖面之上没有半点声响。
小舟之上,身着轻薄白裙宁玉合,重新把侧脸靠在许不令肩膀上,素手轻抬,将许不令手握在手里,十指相扣,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,目不转睛看着,思索很久,才轻声道:
“你对有救命之恩,也看身子,对你也不讨厌,甚至很欣赏,按理说应该嫁给你……可已经出家,也是你师父,所以不能嫁给你……不想伤风败俗,但那个卦象又说们肯定有姻缘,天意难违,也不知道该怎办……”
细语幽幽,反反复复,看起来和喜欢情郎又被家长阻难姑娘没有任何区别,两难之下,只能依着情郎诉苦。
许不令握着纤纤玉手,稍显冰凉细腻触感如同块美玉,说心里没有歪心思是不可能。以前整天回想白馒头,也从未把宁玉合当师父看。
许不令晃都没晃,看着月色下美惊心动魄绝代佳人,微微偏头,有些茫然。
宁玉合咬咬下唇,抬起双手,用力把许不令推到躺在船篷里:
“天意难违,迟早会这样,趁现在陷不深,速战速决早点断也好……只要和你有段姻缘,那卦象应该就过去……以后你把这事儿忘即可……”!!
这什脑回路?
许不令这次明白,手肘撑着甲板,满眼错愕:
可不知为何,此时此刻坐在这广袤湖面上,感觉到宁玉合仿徨无措后,许不令心里忽然变得很平静,反而生不起什旖旎心思,只剩下男人保护欲。
“嗯……回去之后,在江湖放个消息,说你只是被聘请为王府门客,并不是师父,只是误传……等从江南回去大婚时候,把你起光明正大接进门就是……至于皇帝,管他怎想,跟你有什关系……”
宁玉合握着许不令手,轻轻摇头:“不能嫁给你,哪怕没有师徒名分,清夜还在,你和清夜应该是对儿,回去之后就要见到清夜,就得和你保持距离,摆出师父架子……不想清夜恨,说和她抢男人……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:“好像也是哈……那怎办,不是天意难违吗?”
“是呀,天意难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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