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被撵下船,眸子里还带着三分怨气,不过更多还是从十几岁开始便刻进
祝满枝斜宁清夜眼,见她半点不在乎,只得摇摇头:
“没什……”
宁清夜思索下:“你是不是吃醋?”
“哎呀~你怎说话这直接……”
“那就是……”
恍惚之间,宁清夜抬手摸摸肩膀,那件厚实白狐裘放在道观里,今年肯定不能穿,想想还有点可惜……
正想着这些没头没脑事情,祝满枝进房间,站在旁边有点闷闷不乐。
宁清夜转过头来:“怎?和夜莺单挑又输?”
“不是。”
祝满枝叹口气:“方才又上来个姑娘,和俩年纪差不多大,顺便看几眼,长很漂亮,而且就是许公子说过芙宝。”
“令儿,仅此次,以后……以后不准这样!”
许不令本来只想亲两口,听见这话还愣下,继而面带微笑,轻轻点头。
“……”
宁玉合有些不信,可不信好像也没办法,反正又不是第次,心横之下,偏过头去闭上眼睛……
……
许不令自然不挑地方,走到小塌旁,在宁玉合跟前坐下,调好颜料放在案台上,拭目以待。
宁玉合往旁边坐些,紧紧攥着裙子,低声道:“你不许亲,不然……就下船。”
许不令沉默下,摇头:“师父,都已经这样,在外人面前掩饰即可,私下里没必要这见外。”
“不行。”
宁玉合态度坚决,瞪许不令眼:“和你不能再做那种事。”
“哼……咦?小宁,你有没有听到什奇怪声音?”
“……有老鼠吧……船这大有只老鼠偷吃不奇怪……”
闲谈之间,楼船在江面上顺流而下,渐行渐远。
后方及远处,艘小画舫也离开岸边。
身着水蓝长裙妖媚女子,站在船头叉着小腰,注视着远方楼船。
“芙宝?”
宁清夜蹙起眉头:“这难听混号?”
祝满枝嗯声:“是许公子亲口说,许公子酒葫芦还给她,明显很重视那丫头。听说是书香门第小姐,知书达理、温柔娴静,不像们样打打杀杀整天闯祸……陆夫人很喜欢她样子……”
絮絮叨叨。
宁清夜听片刻,有些不明所以: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书房正下方,宁清夜站在窗口,看着潭州江岸渐渐远离。
风雪之间,宁清夜又想起在长安城无人小巷中那段日子——穿着那件白狐裘,每天早上到孙家铺子买壶酒,顺道看看那个富家公子过来没有。
当时不知道为什要每天去看,便如同现在不知道为什待在船上样。
去江南做什……
可能江湖就是这样,走到哪儿算哪儿吧……
许不令叹口气,四目相对片刻,凑近几分。
宁玉合顿时慌,眼神再也硬不起来,想要起身却被按住肩膀上,偏头躲闪,焦急道:“令儿,别这样……叫人……”
这算个什反抗。许不令见她也不是很抵触,态度强硬起来,抬手搂住宁玉合,双唇相接。
“呜——”
宁玉合心乱如麻,没想到许不令不讲理。闭着眼睛轻轻推搡,却不敢发出声音,憋片刻见实在躲不过去,只能退而求其次,颤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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