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湘儿神色微变,捉住许不令手,在怀里转个身,讨饶道:“好哥哥~说真,不是不让你那什……宝宝错~”
许不令放下狐狸尾巴,抬手在娇美脸蛋儿上捏下:“要不写个婚书,让你姐签字画押?”
萧湘儿娥眉微蹙,迟疑下,有点不高兴:“这随便
红木小牌上刚好二十个‘正’字,从二月底至今,百次目标总算满。
看着木牌上笔笔刻痕,萧湘儿能记起每个‘正’字发生时场景,还有刻下时心情——从最开始几笔满心悲愤和无奈、觉得次数太多焦急、习惯之后顺手刻下、启程来淮南纠结无助、次数快满时惜字如金、直到昨晚刻完最后笔如释重负和那点奇怪成就感。
牌子上刻痕,完美展现两人情感历程,可能这辈子都忘不,也不会忘记。
“许不令,百次满……”
萧湘儿把红木小牌握在手心,柔声嘟囔句,也不知是感叹还是目标完成后空虚。
转眼三天之后,天气又冷几分,萧家庄内无波无澜,除开人来送往走动,便再无其他事情发生。
满枝依旧和开心果样,偶尔跑到许不令跟前甜下,然后拉着小姐妹四处转悠,听听书、品鉴江南美食什。
松玉芙则是被吓到,作为传统书香门第小姐,未婚和男人那啥可不是小事儿,看宁清夜目光很古怪,也不敢和别人说,整天躲在陆夫人跟前,也不知是不是怕男朋友顺手把她也办。
宁清夜对此自然无所知,除练功就是跟着满枝转悠,比她师父更像个道姑。而宁玉合则心情复杂多,上次差点被发现,吓得几天都没精神,若不是许不令不允许,都自己偷偷畏罪潜逃,目前也不敢再见许不令,竟然在附近找个道观暂住,掩饰守宫砂没事情。
许不令收到吴王请帖,要短暂离开去杭州趟,也没有再骚扰师父,让她好好清净两天。
许不令握住湘儿手,轻笑下:“是啊,怎?”
萧湘儿出生世家门阀,虽然性格开朗,自幼教养熏陶下,终究还是有点保守,略显不自在道:
“以前是给你解毒,才勉为其难帮你,现在毒解完,们还没成婚,再那什……感觉有点伤风败俗……”
这是想分床?
许不令轻轻笑下,抬手从床头精美木盒里取来狐狸尾巴。
萧绮那天晚上使个坏后,便没有再露面。湘儿如今没心理压力,幼年刁蛮任性性子也恢复些,亲眼瞧见许不令兽性大发,闹点小脾气。
不过湘儿也知道自己姐姐厉害,什事都可能做出来,对那天晚上事儿也存疑。不让许不令上床,更多原因是近年被许不令欺负惨,好不容易找到个许不令理亏事情,借机发发小牢骚罢。
夫妻间闹闹也是种趣味,许不令不是没耐心人,认认真真哄宝宝,情话怎肉麻怎来,听得萧湘儿受不,半推半就也不闹。
清晨时分,天色刚蒙蒙亮,后宅厢房中,许不令靠在枕头上,脸颊贴着湘儿柔顺发丝,将湘儿搂在怀里。
萧湘儿背靠着许不令胸口,以胳膊为枕头侧躺着,手指轻轻摩挲红木小牌上面刻痕,如杏美眸带着几分别样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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