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抬手在夜莺小脑袋瓜上弹下:“你又没杀过人。”
夜莺挺挺啥都没有小胸脯,眸子里显出几分义不容辞:
“杀坏人下得去
思索之间,许不令来到文德桥附近,见夜莺等在路边,收起乱七八糟心思。
夜莺等在路口,正百无聊赖听着路边说书郎讲‘西北王莅临金陵城,南山港两刀平三匪’段子。
不得不说这办事效率快惊人,昨晚上南山港当街杀人事儿,早上就被定性为——南山港护卫队里面出两颗老鼠屎,许不令明察秋毫就地正法,杨家撤走护卫队回去自查以免再出现类似情况。
这样既给许不令面子,又照顾杨家面子,对外也有个合理说辞。
许不令知道他走杨家便会卷土重来继续强占南山港,对此也没有多说什,走到跟前拍下夜莺后腰:
翌日清晨,许不令离开陆家,前往秦淮河畔寻找萧绮。
陆红鸾好不容易回趟娘家,自然要在家里多住几天,而且陆红鸾性格使然,永远都是晚上夜深人静时候喜欢胡思乱想,到白天见外人,又为晚上事儿窘迫自责羞于见人,估计又得躲许不令几天缓缓。
想起昨天晚上事儿,许不令心里挺有满足感。
陆姨昨天晚上显然是真情流露,放下曾经种种枷锁,把自己当成女人和他待半个时辰。
因为事先警告过,许不令知道她性子保守,怕她事后难堪想不开,没有真那什,不过事儿也做不少。
“走吧。”
夜莺昨晚个人,自己跑出去逛过。身上裙子换成金陵这边流行款式,不过乌黑大辫子依旧垂在脑后,看起来很有灵气。
夜莺打量几眼说书先生后,走在许不令身侧,轻声道:
“昨天去查过,还跟着那个断胳膊到钟山杨家去看看。杨映雄靠着妹妹才飞冲天,为人极好面子,为能入各大世家眼,花大价钱办诗会、文会等,也修桥补路积累名望,在金陵当地名声还不错。
不过杨家暗地里很不干净,秦淮河上几艘妓舫都是他家,干过逼良为娼事儿。还有在赌坊做局强索家产等等,手底下经常闹出命案,被查出来便随便找人送去官府平事儿,然后再花银子把人弄出来……反正不是好人,要不要去把他咔嚓?”
以前在长安时候,许不令便知晓陆姨经常半睡半醒时候叫他名字,然后蹭来蹭去,白天还换床单……
为安慰下寡居太久女人,许不令自然是无微不至,从上到下亲个遍,硬是让把床单又换回。
许不令本以为陆姨是那种很保守、时时刻刻都报出端庄模样女子,却没想到进入状态后比湘儿还粘人。
湘儿性格开朗在人前放得开,其实私底下很羞怯,他说什都会抗拒下,永远都是副‘不喜欢,你喜欢才勉为其难答应’模样,绝对不会占据主动权。白师父就不用说,哭哭啼啼恨不得马上结束,和受刑似得。
而陆姨看起来保守很,碰下就羞怯懊恼半天,真放开那叫个粘人,抱着他推都推不走,若不是有丫鬟在外面喊声该吃饭,估计能反过来把他吃,完美诠释什叫三十如狼,陆姨虽然没到三十岁,但这劲儿头肯定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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