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就好。”
许不令近战近乎无敌,但和所以武林高手样,遇上弓弩会被牵扯导致分身乏术,有个能打贴心小百科全书在身边能免去很多麻烦,能培养锻炼小夜莺,也不会刻意避开不让她见血。
不过许不令不喜欢把身边人当做丫鬟仆人,对他来说身边人都是家里人,月奴、巧娥也是样,主要还是得关注着小丫头身心健康不受到影响。
瞧见夜莺很懂事,许不令也不和老太婆似得喋喋不休,重新闭目凝神,把心思放在调理气息上。
不过十五六岁女儿家,正是情窦初开时候,夜莺是通房丫头,跟着许不令那天起,就把自己当许不令人,又博览群书心思聪慧,瞧见许不令表情略显古怪,认真问道:
“公子……”
盖被子动静,还是惊醒性格谨慎夜莺。她迷迷糊糊在被褥里动几下,脑袋从许不令肩膀旁边钻出来,睡眼惺忪瞄下外面:
“这是早上还是下午?”
“下午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时间晃便到下午,街道上嘈嘈杂杂,房间里幽静无声。
许不令从熟睡中苏醒,睁开眼睛眨眨,很快恢复清醒。睡觉加上钟离玖玖配制疗伤药物,胸口腰间已经不疼,肋下创口还有些刺痛,不过也无伤大雅。
“呼——”
许不令稍稍松口气,准备掀开身上厚被褥,却发现身边热乎乎,触感光滑细嫩,似乎还睡着个人。??
许不令愣下,挑开被褥瞄眼,却见夜莺缩在旁边,身上穿着鹅黄色小肚兜,面对着他侧躺着,小手放在胸前,修长睫毛微动,呼吸平稳仍在熟睡,可能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不透气,脸蛋儿红扑扑,皮肤比婴儿还水嫩。
“公子,你是不是想湘儿姐。”
许不令表情僵,摆出坐怀不乱公子模样:“别瞎说,大人事儿,你个小丫头懂什。”
“公子十九,就比大几岁……”
夜莺字典里可从来没有‘害羞、扭捏’词汇,眨眨大眼睛,忽拉
夜莺揉揉眼睛,见许不令没有起来意思,有些赖床缩回去,小声嘀咕:
“公子昨天真厉害,什时候也能和公子样,把武魁打趴下……”
许不令听着闷闷声音,轻轻笑下:“你底子很好,勤学苦练,总有登峰造极时候。不过江湖上山还有山高,也不能太过急切,做好本分就够。”
夜莺嗯声,想想,可能是清醒些,又探出脸儿躺在枕头上,看着许不令侧脸:
“公子,杀人其实没什可怕……不是沾沾自喜,只是觉得公子说得对,这是件很正常事情……”
许不令仔细回想下,才想起凌晨吃完饭后,实在太过疲惫,倒头就迷迷糊糊躺下。只订两个房间,昨晚上夜莺也跟着跑天,又是开弓射箭又是做饭烧水,也累不轻,不想让她睡板凳,便起凑合晚。
这丫头怎把衣服都脱……
许不令见夜莺还没醒,目光下意识扫眼,嗯……小荷才露尖尖角……
马上十六小丫头,身体还没完全长开,仔细瞧还是有点看头,主要脸蛋儿长精致……
许不令打量片刻,不想惊醒夜莺,盖好被褥免得寒气透进来,闭目凝神想使自己心无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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