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系上,光会脱是不是?”
许不令轻咳声,抬手系个蝴蝶结。
萧绮两三下套上裙子,提着绣鞋走到门口,侧耳聆听,确定廊道里没有人后,才垫着脚尖快步走出去,模样和在外偷吃大小姐似得……
许不令瞧见这幕,感觉有点不对,怎弄和自己被占便宜似。
不过男人嘛,也不该计较这点得失……
“姑姑……错……”
萧绮睫毛颤几下,继而身体便是微微震,猛地睁开眸子,和许不令四目相对,沉默片刻后,便手忙脚乱翻起来,抱着散乱裙子脸色愤慨:
“你个混蛋,竟然……竟然敢把……”??
许不令有点莫名其妙,用被褥盖着萧绮肩膀免得着凉,轻声道:“昨晚不是还好好吗……”
萧绮记忆似乎只停留在许不令连蒙带骗把她哄上绣床时候,眼神冰冷如同被欺负母狮子,沉声道:
翌日清晨,冬日阳光洒在窗户上,船只仍在起伏,铜炉已经灭,屋里有些冷。
许不令靠在枕头上,把被褥裹严严实实,借着微光看着胳膊上大小姐,笑容带着几分玩味。
萧绮凌晨才有机会睡下,脸颊还带着几分红晕,青丝贴在脸颊上,看起来有些慵懒,常年紧绷心弦得到发泄和放松,连肌肤都多几分光泽。
常言‘好女怕缠郎’,昨天晚上闹半天,萧绮被逗没办法,最终还是半推半就顺从。坚韧心智旦放松下来,想要再恢复可不容易,便如同浇筑在心房上水坝坍塌,往日积压在心底百种情绪股脑宣泄出来,连自己叫什都快忘。
不过这次萧绮是清醒着,没有上次那配合,闭着眼副受刑模样,捏着被褥不肯出声。
……
船只就这样顺流而下,在四天后进入杭州湾,沿着钱塘江进入江南首府,也可能是这个天下最繁华都市,时间也到冬月初,距离年关还有两个月。
距离百里外睦州便是水患重灾区,杭州多多少少也受影响,城外聚集很多流民,不过让人欣慰是,城外修建大片棚户区
“昨晚什都没发生,你要是敢对外人说起,照样不嫁你。别以为对用强,就是你人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许不令点点头,偏头示意下:“时间还早,要不要再……”
“休想!”
萧绮怕被发现,哪里敢继续待在房里,把黑色轻薄肚兜套在身上,可能是心里波动太大,背后系带半天没能系上,瞧见许不令在旁边偏头打量,眸子里又显出几分恼火:
许不令觉得没有趣味,便半道停下来做出休息模样,故意逗她。萧绮不上不下等半天,见许不令不动,悄悄睁开眼睛瞄下,又闭上,再等片刻,发现许不令还是不动后,就抬手打人:“快点啦快点啦……你有完没完……”
之后两个人相拥而眠,萧绮还把随身小荷包拿出来给许不令,荷包里面装着从宫里剪下来块布,上面印着朵红梅花。
许不令没想到萧绮在那种情况下,还能想到这个,心里面还有点愧疚。不过这些事儿,肯定只能以后慢慢弥补。
天色已经大亮,船上人都醒。
许不令正欣赏着萧绮面容,船舱后方又想起鬼哭狼嚎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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