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绮可不是逆来顺受女子,被揉来捏去几下,见许不令还来劲儿,转过头来怒目而视:“许不令!”
陆红鸾被怒火中烧声音吓跳,转过头来,疑惑道:“怎?”
许不令没想到萧绮胆子这大,轻咳声,做出无辜模样:
“是啊,怎?”
萧绮冷冷盯着许不令,憋半晌,才继续道:
陆红鸾猛地瞪大眼睛,低下头,稍稍往旁边移些,偷偷掐许不令下,然后示意萧绮在旁边。
许不令轻轻笑下,又起身坐在萧绮旁边,开口道:
“大小姐好像这几天心情不好,可是有什烦心事?”
“……”
萧绮眼神微冷,总不能说前几天被许不令用强还没缓过来,平淡道:
“真,和许不令样洁身自好,在长安城时候,不知多少姑娘在门外堵们俩,们从来都不搭理,心只读圣贤书……”
萧绮想训几句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,冷风吹得脸疼,忍无可忍之下,抬手指向外面:
“你给下去。”
萧庭如蒙大赦,起身就往外跑。
萧绮见状又冷声对外面护卫道:“不许给他银子。”
给受灾百姓抵御严寒,时长有官兵护送粮车过来,车上插是吴王府旗子。
许不令在码头下船,陪着陆红鸾乘车前往杭州,瞧见此景,陆红鸾眼中显出几分赞许:
“吴王在江南名声还是不错,插着吴王府旗子,当是吴王自己开库房赈灾,这个冬天恐怕耗费不少。”
许不令轻轻点头,对这点倒是没话说。藩王辖境内闹灾荒,赈灾理所应当,但正常情况都是用公款赈灾。自己掏银子,相当于皇帝不动国库存银,而是开自己内库救济百姓,确实算大公无私。
萧绮也坐在车厢里,身处公众场合,永远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平淡模样,目光望着车厢外,也看不出是什心思。
“今天红鸾在,你给
“在想着吴王寿宴事儿,没什。”
许不令点点头,目光看向窗外,手不动声色移到萧绮背后,从后腰滑下去:
“吴王开私库赈灾,看来官府确实收不上银子……”
萧绮微微坐直些,也是瞪大眼睛,有些不可思议。不动声色瞄对面陆红鸾眼,见红鸾看着窗外,才稍稍松口气,用手肘把许不令手往开推:
“朝廷税赋太重,府库没什存银……你……”
“啊?”
萧庭脚步僵,刚想回头说说好话,又怕出不去,便来句:“要银子作甚,就出去看看风景……”
萧绮揉揉额头,担心这蠢侄子出去吃霸王餐丢人,还是挥挥手让护卫跟上。
车厢里终于清净下来,不过萧庭走,气氛就有点尴尬。
许不令看看两个风韵佳人,百无聊赖之下,手放在陆夫人腿侧,轻轻磨蹭。
萧庭倒是心情不错,颇为热情寒冬腊月给姑姑摇着扇子:
“姑姑,上次只是去喝酒,喝多几杯,没有流连风月场合。你不信问许不令,当年在长安,就和许不令两个最清高,出名不近女色……”
他不进女色?萧绮眼神微寒……
陆夫人听见这话,也是欲言又止,手肘轻轻撞许不令下。
许不令能如何,萧庭自己往刀口上撞,他现在说话不是火上浇油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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