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多天字营狼卫想要上前制止,可凭他们身份和武艺,也没资格上去拉架
原本让人闻风丧胆天字营狼卫,此时好像和衙门里窝囊废捕快没区别,面对持刀走过来白衣公子,连刀柄都不敢摸,只是紧张到:
“世子息怒,世子息怒……”
世子?
张薄言面色微惊,哪里能不明白来是谁,急急忙忙提着官袍想出去。可仔细瞧,肃王世子都不搭理狼卫,提着刀就冲着他来。!!!
张薄言脸色顿时煞白,唉呼声,掉头就想往后堂跑。
“难不成肃王反?”
张薄言抬手就是巴掌扇副手脑门上:“肃王要是反,还需要缉侦司偷偷跑过来抓人?上次肃王出秦州,烽火台点,当天消息都传到幽州来……”
几人你来往商谈半天,自是没个结果,扣下藩王之子行为太敏感,连天子叫藩王世子入京当质子,都得用读书名头,他们实在想不出,朝廷能在什情况下下这种命令。
就在张薄言百思不得其解时候,衙门外忽然响起些许嘈杂声,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呵斥。
张薄言略显不悦,正想让副手出去看看发生什事儿,就见议事堂外影壁后,十几个狼卫往后退,站岗卫兵更是慌慌张张往过跑。
幽州城东城衙门前,持刀狼卫左右分立,扫视着街道上来往人群。
大雪潇潇而下,落在院坝之内。议事厅内熏香缭绕,刺史张薄言和左右副手背靠太师椅,端着茶杯相对无言。
宋英已经出去,议事厅稍微安静些,右侧副手稍微琢磨下,开口道:
“大人,此事还是不要掺和好,最近风声不对,许不令在长安城中锁龙蛊事儿虽然平息下来,但事儿显然没过去,当今圣上和肃王……”
张薄言叹口气,把茶杯拍在桌上:“知道有个屁用,宋英嘴这硬,把圣上抬出来压本官,本官又不是其他藩王能隔岸观火,上面意思还能不听不成……”
“张薄言!”
许不令怒发冲冠,提着单刀个大步便跃入议事厅,抓住幽州刺史张薄言后衣领,反手就按在桌子上。
“世子住手!”
“世子殿下息怒!”
两个副手吓得肝胆俱裂,直接屁股坐在地上。
张薄言莫名其妙,放下茶杯站起身来,还未来得及呵斥句,便瞧见个身着白色公子袍年轻人走进来。
白衣公子手持单刀斜指地面,大步行走间衣袍猎猎,俊朗面容上怒意不加掩饰,副要杀人模样。
“张薄言,给老子出来!”
怒声呵斥传来,声若雷霆。
张薄言惊哆嗦,仔细看去,却见来人桃花眼、剑锋眉,面如冠玉似是那画上人,再看向旁边,个半大小丫鬟,手上持着金牌怒视挡路狼卫。
“许不令前些日子在唐家出现过次,和宋英起冲突,会不会是宋英公报私仇……”
“他又不傻,谁敢用这种事儿公报私仇……”
“听说辽西郡发生点小乱子,缉侦司接手,咱们这也没消息,会不会是那儿原因?”
张薄言思索下,摇头:“乱子再大,能大过地藩王?什样乱子,才能火急火燎用这种法子把藩王之子引过来,还给扣?”
“也是……”副手也觉得这事儿蹊跷,琢磨下,忽然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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