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薄言跑到二人之间,手忙脚乱把许不令刀压下去,焦急道:
“解释解释,宋大人,你快给个解释,为什抓人家姑娘啊?”
宋英压下心中怒意,朝堂之上,有些话心知肚明,但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。他还是抬手礼:
“许世子,钟离楚楚是南越人士,未经通报关口擅自入境,且未携带路引文书,在边关重镇走动,有刺探军情之嫌,缉侦司职责所在,暂时扣下查问是秉公办事。”
张薄言连连点头,看向许不令:“对对,就这个小事儿,小王爷您看合理不?”
许不令顿时怒火中烧:“你他娘还敢躲……”说着抽刀就砍。
“世子殿下!”
狼卫顿时惊恐起来,连忙想上前拉架。
宋英眼中也有怒容,侧身躲开刀,却不能还手,只是单手抓住刀背,沉声道:
“许世子!请您注意身份!”
“还他妈不放人?等老子亲自过去?”
“放放放……”
张薄言满天大汗,连忙对着副手摆手:“快快!把人放!快去啊……”
副官噤若寒蝉,哪里敢耽搁,连滚带爬就往出跑,走到房门处,宋英便快步跑进来,背后便是背着九环刀司徒岳烬。
张薄言如蒙大赦,连忙道:“小王爷!是宋大人抓,下官不知情,真不知情……”
,贸然上去被砍都是活该,当下只能连声劝阻。
张薄言吓得面如死灰,脸被按在桌子上,惊恐道:
“小王爷!小王爷!饶命,下官冤枉啊……”
许不令怒火中烧,把刀摁在刺史张薄言脖子上,呵骂道:
“你他娘算什东西?扣老子人?是觉得老子手里刀不够快?知不知道老子宰你,禁完足还能来给你过头七?”
许不令眼神冰冷,瞪宋英片刻,便将刀插在地上,转身走到张薄言书案前,抬手写张路条,按个手印,转身递给张薄言:
“现在路引有,可以放人?”
大玥‘路引’其实就是变向身份证,般由出生地父母官或者族老开具盖章,起‘举荐’‘担保’作用,多用在科举或者外出学艺之上,开国时比较乱用过阵儿,现在已经很少查,不过这条律令直没废除。而外
刚刚摔在地上张薄言,见状也吓不轻,连忙又爬起来,焦急道:
“小王爷,宋大人,息怒,都息怒!衙门里别动刀子,让下面人瞧见不好……”
有人拉架,许不令自然就顺势抽回长刀,刀尖指向宋英:
“你条圣上脚底下狗,也配和提身份?今天你不给老子个解释,老子明天就带人去灭曹家!”
宋英眼底满是怒意,拳头紧握,却没有还嘴。
许不令眼神冰冷,抬手把张薄言摔在地上,提着刀转身走向宋英。
瞧见此景,在议事堂围观狼卫全部退开些,刀魁司徒岳烬也微微眯眼,只是并未动手。
宋英身形笔直岿然不惧,朗声道:“许世子……”
话没完全出口,许不令已经走到跟前,抬手就是巴掌抽象宋英左脸。
宋英眉头紧促,往后退出半步躲开这巴掌。
“知道知道……”
张薄言有苦难言,刀在脖子上也不敢动,哭嚎道:
“不是下官授意,是缉侦司,下官也是被逼无奈……”
“人在哪儿?”
“就在衙门后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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