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宋玉也是猪脑子,坐镇幽州藩王,权势足以和肃、楚两王分庭抗礼,却因为儿女情长,和圣上斗气,头扎进国子监当教书先生……
……若只是安心教书也罢,圣上不会为逼宋玉,可宋玉在国子监熬几年,便忘记初心,看到帝王手中权力好处,把圣上当成抢皇位仇寇,秘密招揽人手想要拿回皇位……
……事已至此,兄弟情义已绝。为帝王者不可能心慈手软,能做唯有利用这个机会,来换去更大利益……
……宋玉做事优柔寡断,既想篡位,又怕背上千古骂名,不够果决。为给他找块遮羞布,崔公便建议用你死来给宋玉当借口。果不其然,宋玉在你死前不敢见你,死后倒是天天闭门不出画画,给外人展现痴情面,篡位之时,口口声声都喊着为情所困、为你报仇……”
“宋玉本来就是伪君
“贾易那娃儿脑子不好使,去年为帮宋玉造反,死在宫里,后来尸体埋在皇后陵旁边。”
“哦……”
崔小婉喜怒哀乐从来都写在脸上,此时明显有些失落,放下水壶,只有两张凳子,个坐着雪人,她便坐在旁边躺椅上:
“你怎不告诉他在这里呀?他从小就愣头愣脑,让他别进宫非要进,都死,也不知道回去……”
贾公公轻叹声:“当年崔公为削藩,和圣上谋划这桩秘事,崔公把你接回来,世上知晓此事也就两三人。贾易是你死士,他如果不信,别人就信不,所以他不能知晓。”
太后。而昭鸿年间皇后,便只有个,个在宗人府早已经写下‘病薨’,葬在长安城外崔小婉。
不过贾公公看着宋暨长大,看着宋暨成年、继位、娶妻,朝夕相处,可能比宋暨自己都解宋暨,显然不会认错人。
崔小婉停下动作,又回过头来,脸上有些不高兴:
“不许叫皇后,已经死。”
贾公公轻轻点头:“那老奴就冒昧叫声崔姑娘。”
崔小婉自幼便不喜欢这些争权夺利事儿,眉宇间显出些许生气:
“皇帝当年给杯毒酒,让就把毒酒喝,就喝。他没和说这些乱七八糟事儿。”
贾公公把木碗放下,稍微思索,摇摇头:
“这事儿说来话长。圣上刚继位时,本意是在七王中加个,把同胞弟弟宋玉分封到幽州为燕王,此举付出代价可不小,光怎说服各大门阀和王侯将相都想破脑袋。只可惜宋玉不争气,和你通几封书信,连面都没见过,便忘自己身份……
……后来崔家想争皇后,事情已经到那步,总不能让天子婚宴空着,迎亲使把你送到长安,身为帝王不可能为兄弟情谊,随手把国之母让出去……
崔小婉点点头,站在桃花林里稍微沉默,又念叨句:“偶然值林叟,谈笑无归期……嗯,你进来吧,陪说说话。”
贾公公微微躬身,背着手走进树苗林之间,东看西看,如同赏景路人。
崔小婉拿着锄头回到篱笆小院儿,从厨房里提来水壶,左右看看,把装着碗雪木碗取来,清洗干净,倒碗热水,询问道:
“贾易呢?他怎不回来呀?”
贾公公跨过篱笆围墙,双手接过木碗,在桌旁坐下,摇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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