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叫‘白无常’‘黑无常’？
黑白挺搭配
。”
许不令眨
眨眼睛：“那匹棕怎
大白？
你骑大白，
看戏不成……
许不令表情古怪，犹豫下，抬起手来：
“你怎能骑‘大白’，嗯……这名字太随意……”
宁清夜柳眉微蹙：“匹马罢，何来随意说？你觉得没学问，你来取便是，反正你会写诗词，懂得多。”
宁清夜表情凝，转过头来：“不行，她今天什忙都没帮上，凭什给她？要那匹白，剩下匹你拿去讨好女人，管不着。”
说着站起身，把白马迁到自己这边，拴在跟前。
许不令就知道这招百试百灵，有些好笑点点头：
“成交，还以为你看不上。”
“这好马，怎会看不上。”
“算，没事。”
许不令用袖子擦擦嘴唇，放下水囊，看向旁边三匹追风马：
“你想要那匹白，还是棕？”
宁清夜心里挺喜欢骏马，但知道追风马分量，而且她今天只是跟着跑，也没出什力气，便婉拒道：
“骑着浪费，好马应该给需要人。”
，才收起白手绢。
许不令见宁清夜介意，便没有对嘴喝，而是高高举起，仰着头接住水囊中清水，动作颇为侠气。
这个动作似曾相识，宁清夜想起两个人初次见面时候，也是冬天雪夜，许不令把酒壶给她，她躺在床上也是这喝。
这喝有点麻烦，不好往肚子里咽……
宁清夜眨眨眼睛，觉得自己有点太讲究，反正擦干净，便抬手直接把水囊按向许不令嘴边：
许不令点点头，仔细想想：“马是从北齐世子身边抢来，要不就叫‘白世子’吧，骑着多威风……”
宁清夜微微眯眼：“‘白世子’是松玉芙鹅，她和满枝说过，那只鹅和你个德行，怎能骑你？”
“是嘛？”
许不令没想到清夜连这个都知道，暗中占便宜不成，尴尬笑下。
两人都没好点子，宁清夜思索下，又开口道：
宁清夜重新坐下，瞄白马几眼：“三匹追风踏雪，不好区分，你马有名字没？”
许不令追风马，是入长安后肃王送过来，没取名字，他刚来时对马兴趣不大，也没花心思取，直就叫追风马。
‘追风马’和‘踏雪马’是马种类，马多这叫显然不行。
“当今圣上那匹叫‘白玉狮子’，楚王那匹叫‘血胭脂’，还没名字，要不你给取个？”
宁清夜仔细打量几眼，认真道：“你马是黑，就叫‘大黑’，马是白，就叫‘大白’……”
宁清夜这个‘需要人’，明显指是肃王旗下边军将士。
可没想到是，许不令琢磨下，来句：
“也是，楚楚骆驼丢……”
楚楚？
开什玩笑，累死累活跑这远……
“擦干净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
忽如其来下，水囊倾斜而出，差点灌许不令鼻子里，呛他口水喷出去。
宁清夜暗暗抽口凉气，连忙收回手：“呃……没注意……不好意思……没呛着吧？”说着帮许不令拍拍后背。
许不令咳嗽几声，仔细打量宁清夜，确定她不是在故意开玩笑后，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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