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湘儿见陆红鸾也放开,满眼爱慕思念都不避讳着她,心里觉得好笑,像模像样凑到许不令肩头,闻闻:
“红鸾,许不令身上怎有香粉味?好几个女人,你没闻到嘛?”
许不令表情微僵,斜宝宝眼。
陆红鸾连五个人在面前那啥都看过,醋坛子早就打烂,对此只是轻哼声:
“闻到又如何?是他姨,你是他夫人,你都不急急什?”
陆红鸾端端正正坐在旁边椅子上,双手叠在腰间,脸色时而红时而白,显然是想骂萧湘儿几句,却又不好意思开口。
毕竟上次在婚房里,她给许不令端茶倒水擦汗,擦着擦着衣襟也开,自己捧着喂什,都被萧绮和湘儿看在眼里,她哪好意思再做出端庄模样训萧湘儿。
萧绮向来心智过硬,面对妹妹调笑半点不脸红,抬手把尾巴抢过来,丢进茶几下盒子里:
“给姐坐好,待会许不令来,你再煽风点火怂恿,以后就别想再出门半步。国有国法、家有家规,让你继续胡来,还不得把整个后宅姑娘都给带偏。”
萧湘儿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姐姐,淡淡哼声,拿起腰间红木小牌把玩,也不说话。
天色渐暗,自楼船二层婚房窗口,可以瞧见黄河沿岸郊野上,四个姑娘骑着马小跑,松玉芙不会骑马,坐在夜莺后面,不停惊叫着“慢些个,呀呀呀……”,看起来和群贪玩小孩似得。
萧绮靠在窗口,看愣愣出神,可能也是回想起小时候,和妹妹起在淮南萧家庄里打闹场景。两个人玩竹马、放纸鸢,不用去想那些权谋算计烦心事,心里只有天真和童趣。
只可惜童年总是短暂,不知不觉长大,妹妹远嫁长安,她则就此扑在家族事业上;十年离别,原本该就此各奔东西,最后却很梦幻又凑在起,还嫁给同个男人。
当前处境没什不好,反而很幸福,不过彼此明显都和幼年不同。萧绮之所以会站在窗口,怀念姐妹俩童年时光,完全是因为,当年天真无邪妹妹,已经变成……
“姐,快过来,给你做狐狸尾巴,你试试大小如何……”
“你还‘姨’,有当姨,自己捧着喂……”
“行!”
萧绮越听越不对劲,脸儿微微沉,制止闺蜜俩阴阳怪气,抬手指向对面椅子:
“许不令,你坐那边去,凑这里作甚?不嫌挤?”
许不令也怕姨和宝宝战
三人稍微坐片刻,房门便推开,许不令走进来。
陆红鸾这些天都担心死,急忙站起身,走到跟前,抬手摸着许不令衣襟:
“令儿,你伤怎样?没事吧?”
许不令拉着姨手,走到软塌旁坐下:
“皮外伤,早没事。”
“呸——”
萧绮杏眸中又气又恼,回身走到软塌旁坐下,抬手就在妹妹腰上掐下:
“死丫头,好不学,尽学这些上不得台面东西,你看看你,现在都成什样?”
身着艳丽红裙萧湘儿,斜靠在软塌上,尾巴毛在手上扫来扫去,满不在意:
“咱们可是同胞姐妹,在面前你装个什?也不知在闺房里时候,是谁叫最欢,什‘郎君轻个些……该该……’,咦~……是把红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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