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怎
办？
“不都叫你姐
嘛。”
“先来后到，你本来就该叫
姐。”
钟离玖玖坐直几分，微微挺起胸脯：“宁玉合，你别得寸进尺。要提要求，要叫你姐，想两头通吃，门都没有。”
宁玉合眨眨眼睛，犹豫下：“嗯……若是帮你说服楚楚，等以后机会合适，你也得帮扛雷。就说和许不令
事儿，是你从中作梗陷害……”
钟离玖玖
愣，微微摊开手：
钟离玖玖心思活络，听见这个，便晓得宁玉合话里有话，凑近几分：
“合合，你难不成有法子？”
“叫姐。”
“姐。”
宁玉合“嗯~”声，稍微思索：“你徒弟现在肯定不信你，但知道和你水火不容。若是去劝她，再给你说些好话，效果应当好得多。”
小姑娘们为嫁入王府后事儿操心，后方马车里，情况也差不多。
钟离玖玖坐在个车厢，得知大婚时间后，明显有点紧张。虽然她已经和许不令拜过堂，也有盖着玉玺婚书，但那是私底下两个人偷偷摸摸，正事场合总得走个过场，见见婆家亲朋好友、给未来公公敬杯茶什。
钟离玖玖出生在南越山寨，又是江湖女子，马上就要见到未来爹，还是个裂土封疆藩王，连怎打招呼都不知道。此时把宁玉合都拉过来，和颜悦色劝说：
“合合，你真不起进门？咱们斗这多年，你都寸步不让，这次你让先进门，以后可得叫姐姐，永远被压头，你想好！”
看这模样，明显是胆怯，想拉个垫背起。
“你和许不令事儿，本来就是从中作梗下药……咳—”
宁玉合脸色冷。
钟离玖玖察觉不妙，连忙解释：“下是吐露心扉酒，你自己也不干净，不然哪里会中招，咱们谁都别说谁，还算你媒人呢。”
宁玉合深深吸几口气：“也罢，既然如此，到时候你要和清夜坦白，承认自己恶行，免得清夜埋怨。”
钟离玖玖想想，稍许犹豫：“合合，咱俩合伙坑自己徒弟，是不是有点……”
钟离玖玖微微蹙眉，琢磨下：“许不令劝都没用，你去劝，有什用？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。你和许不令劝肯定没用，楚楚只会越来越疏远。等你和许不令大婚当晚，楚楚肯定很失落，那时候去劝，有和清夜例子在前，她也容易接受些，再帮你扛些责任，楚楚说不定就原谅你。”
钟离玖玖抿抿嘴，觉得有点道理，迟疑下：
“试试也行，谢谢啦。”
宁玉合微微眯眼：“别谢，可不平白无故帮你，有条件。”
宁玉合穿着身道袍，副仙风道骨模样，对于进门事儿，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愁。她少有没用对钟离玖玖冷眼相待，而是轻叹道：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和清夜关系，这时候怎进门？总不能和你样，连徒弟感受都不顾……”
钟离玖玖听见这话，脸色红，略显恼火：“又不是故意，谁能想到楚楚和你徒弟，能在那种时候跑进来捉*，当时差点把急撞墙。你是没遇上，等你啥时候被逮住，恐怕比还不好做人。”
宁玉合对此并未否认，稍微沉默下：
“你和楚楚，就准备这耗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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