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楚楚哪里敢玩那花,眼神忽闪望向别处:
“……不是看你在旁边无聊,想让你有点参与感嘛,其实看师父她挺开心,应该不疼。”
应该不疼?
宁清夜实在说不下去,看看天色,已经不早,便想收起长剑歇息。只是为安全起见,就只开三间房子,她应该和师父睡在屋,师父正在和钟离玖玖阴阳怪气,时半会估计吵不完。她想下,开口问道:
“楚楚,许不令今晚上睡哪儿?”
钟离楚楚听说过清夜身世,也明白清夜意思,如果能有个至亲在身边,世上又有哪个女子愿意孤苦伶仃出嫁。她想想:
“许不令军队已经到城外,南越事儿也算摆平,等到开春时候,应该就能下江南把仗打完。打鹰楼在江南造反,到时候肯定能遇上,刚好满枝她爹也在……”
宁清夜对厉寒生还是持着敌对态度,不太想聊这种事儿,摇摇头:
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钟离楚楚见此,轻轻点头不再多说。她上下打量着清夜,稍微琢磨片刻,忽然想起什,脸儿微红道:
窗外夜雨连绵,阁内灯如豆。
街边客栈厢房内,宁清夜坐在桌旁擦着雪白宝剑,看着上面‘不令而行’四字,略显出神,纤薄嘴唇配上带着几分冷艳精致面容,在烛光下颇有几分‘醉里挑灯看剑’女侠味。
钟离楚楚侧坐在窗口,看着远处街道,等着已经是夫君许不令回来;红色绣鞋踢着裙摆,带起阵阵涟漪,出生西域身段儿本就撩人,这侧坐着,自后腰到鞋尖勾勒出道玲珑曼妙曲线,和气质清冷宁清夜反差极大,就好似冰山旁边燃烧着团烈焰。
曾经两人算是江湖知己,可自从楚楚更进步后,彼此关系明显有点尴尬。清夜还是雏儿,楚楚总不能和隔壁两个师父样,聊些妇人间荤话;可说正经吧,楚楚新婚燕尔,脑子里又全都是许不令欺负她模样,根本就正经不起来。
沉默以对片刻,许不令还没回来。
钟离楚楚也不好意思往下说,含笑道:
“不清
“清夜,其实……其实不圆房,好像也能那什。瞧见师父她……嗯,她先用尾巴,然后就从后面……”?!
宁清夜自然明白楚楚在说什,她瞧见过尾巴怪师父乱来场面,而且师父和玖玖阴阳怪气时候,也提过她师父什都敢做之类话。
从后面……
宁清夜脸色微微变下,本能坐直几分,掩住臀儿,蹙眉道:
“楚楚,你瞎说什?你怎不自己去?”
钟离楚楚觉得把清夜晾在边不好,指望清夜这闷葫芦性子先开口也不可能,便从窗户上跳下来,在桌子对面坐下。
楚楚现在和玖玖、玉合三人都圆房,独留清夜还是雏儿,彼此相处肯定尴尬,特别是晚上时候,清夜在旁边看着,让她总有种大伙儿吃饭,让清夜在旁边干望着感觉,心里有点不好意思,这个问题总得解决不是。
钟离楚楚思索下,询问道:“清夜,你什时候和许不令完婚啊?”
宁清夜擦剑动作顿下,屋子里没有外人,只有个年纪相仿好友,也没什好害羞。她想想道:
“满枝说她成婚时候,她爹得到场,……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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