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就不仁义。当年，拓跋王庭
单于，就没想着和大齐兵戎相见，几十年来岁岁进贡，也没冒犯过大齐。大齐这边倒是咄咄逼人，每年索要战马倍增，拓跋王庭实在撑不住，有
年没凑够马匹，大齐就以藐视宗主为由，准备发兵……”
陈思凝对这种事儿，可谓是感同身受，大小国之间本就是大鱼吃小鱼，弱方只有被欺凌剥削命，连南越
老妪回想
下，微微点头：“草原上风景好地方多得是，不过
去地方很少，除开归燕城那边，就记得最东边草原上呼伦湖，那是这辈子见过最漂亮地方，牧草丰盛遍地牛羊，不比世间任何地方差，不过距离有点远，得从辽东往上走，你们俩怕是去不。”
陈思凝是南越公主，对三国地理自然有所解，听见这话，微微点头：
“听说是挺漂亮，以前草原上拓跋王庭就在那里，好像几十年大齐铁骑才收复那块地方，现在是大齐马场。”
这算不得什
秘密消息，毕竟北齐出产良种战马地方总共就那几个。
老妪神色很平静，想想，含笑道：
“多谢大婶。”
老妪颔首示意，倒也不多问。
祝满枝算完姻缘，心满意足地掏银子，来到桌子旁坐下，瞧见茶肆里没有外人，只有老少，对两人身份显然有点好奇，开口道：
“老婆婆，听说秋风镇卧虎藏龙没有寻常人，您不会也是隐于世外高人吧？”
小桃花从茶肆外起身，坐在老妪旁边烤火，闻言摇头道：
老妪在秋风镇呆很多年，知晓秋风镇底细，每年都有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跑过来，大半折在镇子外面，陈思凝和祝满枝都带着兵器，年纪也不大，显然被老妪当成出门乱闯江湖小侠女。
陈思凝知道老妪是善意提醒，抬手接过茶碗，微笑下：
“多谢大婶儿关心，有分寸。”
老妪见此，也不多说，放下茶壶，又坐回火炉旁。
陈思凝喝两口茶水，见老妪为人和气，开口打听道：
“是啊，说起来，这事儿朝廷做得还有点不仁义。”
“嗯？”
小桃花听见这话，稍微愣下，开口道：
“奶奶，你怎说这个？让朝廷知道要杀头。”
老妪被小桃花叫奶奶，显然不怕杀头，见几个小姑娘坐在跟前，可能也是年纪大想聊聊天，摇头轻声道：
“世上哪有那多高人，秋风镇都是些偷鸡摸狗小贼，个能打都没有，劝奶奶回家待着，奶奶在这里住习惯，不想走罢。”
“哦……”
祝满枝似懂非懂，想想又道：
“老婆婆年长，应该晓得草原上好玩地方吧？们是从太原那边过来，还是第次来这边。”
太原如今也在北齐治下，过来商客挺多，也算不得稀奇。
“大婶儿，近些日子，可曾瞧见个男人，驾着辆马车经过？应该是孤身人，其他倒是不清楚。”
虽然描述有点少，但在秋风镇已经够，因为这个地方很少有人单枪匹马地行走，特别是驾着车，多半都带着护卫。
老妪听见这描述，微笑点头：
“前两天是有个，没在镇上停留，直接往凉城方向去。”
陈思凝心中微微喜，知道找到许不令线索，感谢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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