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满枝摇
陈思凝有点无地自容,看看满床铺贴身物件,硬着头皮开始穿戴……
……
个把时辰后。
许不令乔装打扮,去城外取回来追风马,和满枝道,来到栋酒楼二层坐下,眺望不远处守卫森严外夷馆。
外夷馆外面重兵尚未撤下,说明北齐陷阱还没准备好,不过依照时间来推算,应该也快。
陈思凝昨晚上并没有断片,稍微回想下,便想起昨晚喝到大半夜倒头就睡,然后做梦事儿……
遭!
这是发什疯?不对……发什春……
陈思凝羞愤脸色僵,面对两道疑惑中带着古怪目光,心思急转,讪讪道:
“那什……喝多没醒,还以为你们提前走。没什,打扰你们。”
“呀——”
陈思凝尖叫声,脑子瞬间片空白,猛地又躺回去,用被褥把自己包住,怒声道:
“姓许!你你你……”
语无伦次地呼喊。
房间外脚步声轻响,很快房门打开。
“糖葫芦……”
“烧饼……”
晨曦初露,街上嘈嘈杂杂吆喝,传进小客栈房间里。
宿醉后头疼传入脑海,陈思凝皱皱眉,想开口呼唤自幼照顾她长大嬷嬷,又想起目前处境,脑子也稍微清醒几分。
陈思凝睁开眼睛,发觉眼前灰蒙蒙,好像盖着什东西。
祝满枝背着长剑,头上戴着斗笠很有女侠份儿,坐在许不令对面,瞄着远处外夷馆,嘴里却说着昨天晚上事儿:
“许公子,感觉陈思凝是看上你。你想啊,个公主,莫名其妙跑几千里路到岳阳,发现你不在,又跑几千里路来这里。特别是昨天晚上,哼哼唧唧说什‘不要嘛~哪里不可以……’,咦~~比小宁都闷……都那什。”
闷骚?
许不令看得出陈思凝心思比较复杂,不光是花痴那简单,不好评价这事儿,转而道:
“清夜晚上,也做那种梦念叨?”
许不令听陈思凝哼哼唧唧半晚上,哪里能不明白陈思凝方才在想什,对这种无意识事儿,也不好点破,转身走出屋子:
“醒就起来吧,包子都快凉。”
祝满枝很想笑话陈思凝,但许不令已经叮嘱过,不能拿这种女儿家下不来台事儿开玩笑,她也只能装作无事发生过模样,开口道:
“是啊,快起来。待会和许公子出去私会……咳,打探消息,你帮忙照顾下你舅娘。”
“好。”
许不令手上拿着个大包子,从门口探进上半身,疑惑打量:
“陈姑娘,怎?”
祝满枝少有地早起,也拿着包子啃着,走进屋里,含糊不清道:
“是啊,大早上叫这大声,做噩梦?”
“……”
她抬起有些酸胳膊,拿起脸上轻薄布料,眯眼打量下——是件青色肚兜,用料极好,上面还绣着几朵桃花。?!
什鬼!
陈思凝瞪大眼睛,头翻起来,触电似把手上肚兜扔到边,心中又羞又恼,还没来得及想这肚兜是谁,便又发现不对劲。
床榻上皱皱巴巴,大半被褥掉在地上,衣服、腰带、护腕、软甲等等大堆贴身防具,扔得满床都是,就和她被用力糟蹋过似。?
陈思凝莫名其妙,低头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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