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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清秋站在群臣之间,此时反而不说话,因为为时已晚。
皇帝刚遇刺,两个在外世子都知晓,肯定有只看不见手在推波助澜。
而他此时才后知后觉,已经无力回天。
既然左右亲王都知道后宫发生事儿,除非他当场打杀两个世子掩人耳目,不然没法把此事平息。
左清秋瞧见来人,心中又是沉,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大事儿。
姜凯心里则松口气,换上怒目之色,骂道:
“姜瑞!国师和太子说圣上无碍,你大晚上嚎什丧?要嚎丧回你自己家嚎去!”
姜瑞是左亲王嫡子,本身才学胆识并不差,但收到消息慢小半个时辰,等他跑去拉拢人,人早就被姜凯拉走。
眼睁睁看着姜凯进去逼宫,姜瑞不信那陌生人消息也得信,此时连滚带爬跑到人群之前,面对后宫跪着,双目充满血丝,抬手指向姜笃:
“太子有此言,臣等自然安心,臣等告退!”
皇帝身体有恙,太子本就该代为处理大小事,群臣见皇帝亲儿子都发话,肯定不好再乱问,当下也是领命往回走。
姜凯皱皱眉头,见姜笃脸色正常,确实不太像刚弑父样子,心里也暗暗犯嘀咕:莫不是许不令那损到家,故意给他个假消息,让他过来闯祸?
逼宫是个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儿。
姜凯今天带着人过来,若是不捉姜笃现形,姜笃成功上位,肯定把他赶尽杀绝。
“含元殿大火至今未熄,圣上在何处安睡?国师只是隔着屏风瞧眼,未曾亲自面见圣上,岂能笃定圣上无碍?”
“姜凯!”
左清秋神色怒:“你说这话什意思?”
姜凯抬手对后宫遥遥礼:“身为子侄,只是担忧圣上安危,不能亲眼瞧见圣上龙体无恙,心中难安,还请国师大人让路。”
宗正姜怀也是点头:“是啊,国师您都能去瞧眼,们过去看看也不费事儿。”
而打杀两个世子,强行扶姜笃
“你这禽兽不如东西,竟敢犯下弑父弑君之举!”
“哗——”
此话如同炸雷,满场哗然,都是不可思议盯着姜瑞:
“世子殿下,你胡说什?”
“这种无稽之谈,岂能说出口?
姜凯犹豫下,还想冒着被责罚风险,准备强行请命,进去见姜麟面。
只是姜凯还没下定决心,皇城外侧便传来哭嚎声:
“圣上!圣上!”
广场上诸多臣子愣,回头看去,却见宫门外,个身着世子袍年轻人,连滚带爬跑进来,泣不成声、泪如雨下,和死亲爹似得。
“姜瑞?”
左清秋还想说话,后方便传来脚步声。
众人转眼看去,太子姜笃衣冠整洁,从后方走过来,文质彬彬面色和煦,遥遥便开口道:
“表兄、二叔,还有各位爱卿,让你们受惊。父皇方才深夜处理政务,积劳过度晕厥,不慎撞倒烛台,才引起大火。此时父皇已经接到母后立政殿睡下,又被鼓点吵醒,得知各位深夜前来,心中盛慰,让带个口谕,各位安心回府即可。”
姜笃手腕上还沾着血迹没洗干净,因此背负着右手,后背衣襟几乎湿透,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,看来方才事情,确实让姜笃开悟。
左清秋暗暗松口气,点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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