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横咬咬牙,把推翻书桌,怒骂道:
“这群混账东西,若是圣上在,他们哪里有这狗胆。即刻调兵回援归燕城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……
啪——
话没说完,姜横便是巴掌拍在桌子上:
“什乱七八糟?姜笃都已经是太子,没事弑什君?姜凯那混账指使?”
周川连忙摇头:“绝非世子安排,世子只是去归燕城躲风头罢,刚到两天没时间谋划。按照世子所言,是姜瑞从中作梗,甚至伪造圣上‘血诏’,要过继姜瑞为嫡子,另立储君。”
“胡说八道,圣上代雄主,岂会做这种没脑子安排?这不是故意煽动双王兵变?姜笃即便犯下弑君大错,圣上为大局着想,都会隐瞒此事不会改立太子,岂会这种时候乱来?”
宁武关内,太原城。
年关刚过,太原城内年味依旧,家家户户门前还挂着红灯笼。
原本太原知府衙门,现如今已经成北齐东路军大本营。
议事堂内,右亲王姜横,坐在书案前,眉头紧锁看着西凉军调兵动向,估算着大军渡江伐东部四王时间。
封密报还没看完,幕僚周川便急慌慌跑进来,脸上惊喜中带着惊恐,表情十分古怪:
进去就被扣,现在不说尊遗诏继承大统,连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。”
“放肆!”
姜驽猛地拔出腰刀,在城墙上来回踱步:
“这个姜横,本王为姜氏复国大计,才对他处处忍让,他真当本王怕他不成,敢扣儿子……”
陈轩心急如焚,劝道:“王爷,要现在就打,只要大军先到归燕城,还能挽回局面。要就退步,拥立姜凯为储君……”
“精妙绝伦!”
啪啪啪——
岳麓山下,小村落内。
头发雪白老夫子,拍着手掌,看着眼前棋盘,喜形于色:
“老夫小瞧那小子,让他去破坏两国结盟,结果最后还留这手。以人之力乱国
“对啊,那血诏肯定是姜瑞伪造,世子殿下把姜瑞也扣下来彻查。这扣,左亲王必然发兵归燕城,王爷现在不过去,不仅世子命悬线,大齐也要落在乱臣贼子之手。”
姜横怒发冲冠,站起身来憋片刻,抬手指向舆图:
“本王现在怎过去?现在走,年心血大半白费,以后怎打回来?”
“王爷在前线浴血奋战,左亲王系在后面篡位,们总不能视而不见。即便把皇位拱手送人,左亲王也不见得会记王爷好,山不容二虎,为君者岂能容忍个势均力敌藩王杵在跟前,况且世子还扣姜瑞,这是死仇,日后必然把王爷当枪使。王爷三思啊!”
“……”
“王爷,王爷……”
姜横放下书信,瞧见周川又高兴又不高兴模样,心中莫名其妙,沉声道:
“怎?东玥渡江击退西凉军?”
周川都不知道该怎说,整理下思绪,才开口道:
“前夜姜笃在含元殿弑父,被们世子和朝臣当场抓住,如今归燕城是世子在主持大局,不出意外,大齐储君必然是世子殿下……”
“拥立他大爷,圣上给儿子东西,凭什让他硬抢?传令三军,即可拔营,入归燕城勤王清君侧!”
“诺!擂鼓,擂鼓……”
咚咚咚——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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