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思凝则是脸有点红,轻声道:“别说这些不吉利,温柔乡是英雄冢,你以后多注意些就是。”
许不令呵呵笑声,对此没有评价,毕竟让他注意些,那是不可能。
他唯珍惜就是身边媳妇,造反也好、杀皇帝也罢,为都是让身边人,以后能有个安安稳稳环境,可以辈子开开心心。
如果连媳妇都满足不,即便天下无敌成中原君主,又有个什意思?
……
宁清夜走在身侧,对这些乱七八糟听不明白,只知道此行是去收尾,天下间已经没有势均力敌对手。她把门关上,取下头上银盔,询问道:
“许不令,等你打完江南和北齐,就要当皇帝吧?”
陈思凝眨眨眼睛,对这个问题也挺感兴趣,点头道:
“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他现在要是说不想当,你信不信外面几万将士和五大门阀,会先把他灭?”
许不令在书桌后坐下,无奈道:
戏,连声音都刻意压低变粗些。
许不令回过头来,微笑下:
“都到这份儿上,还能怎紧张。顺流而下从西往东打,船走到半他们估计才能收到消息。罗田县守将是楚军老将秦荆,外号‘秦跑跑’,老对手,彼此知根知底。等船队抵达,炮击半个时辰他要没转进去霍山,就敬他是条汉子。”
话有点狂,陈思凝好歹是国公主,眼界和阅历都不低,轻声劝说道:
“太自负不好,古来瞧不起对手人都吃大亏,他要是半个时辰没撤退怎办?”
当夜,庐州罗田县。
长江南岸,难以计数东玥军队,在江岸字排开,据险而守,修建碉堡、战壕、城墙无数,从罗田县到前哨要塞庐州五百里地域,构筑近十余道防线。
凭借江南富甲天下财力,和近年筹备,这道壁垒放在历史上任何朝代,都固若金汤牢不可破,战神左哲先来估计都得望而兴叹。
可此时此刻,罗山县守将秦荆,
“父王可还健在,打完也是从世子变太子,啥没变,就日子过得安稳些。”
陈思凝含笑道:“这有什区别?你才二十出头,肃王就你个独子,仗也是你打,只要你不英年早逝,不迟早是皇帝。”
“这可不定,要是天天被宝宝她们轮,说不定父王真能先送走。”
宁清夜自是明白这荤话意思,微微眯眼哼声:
“你还知道?谁让你找这多。”
“那就再轰半个时辰,轰到他跑再登岸。准备半年,炮弹和火药足够把杭州城轰成盆地。”
许不令摇摇头,打开房门进入其中,把调兵虎符丢给在书房里等待夜莺:
“真不是瞧不起人。五万西凉军主力和二十万府兵,打人心惶惶江南壮丁;三百门火炮,射程最短都和床子弩相当,天气晴朗不刮风不下雨,就靠罗田县沿岸碉堡就把挡住,除非秦荆学刘秀阵前做法丢陨石砸,这几率,比满枝对阵十武魁萌死对面都低。”
陈思凝听到莫名其妙,不过仔细思索,好像也是得。
南越归顺北齐内乱,仅剩东玥还盘散沙人心惶惶,唯能打只有从幽州过来辽西军,而且还没火炮这种战阵大杀器,还处在长江下游,这要是还能打输,除非许不令阵前自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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