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辞白帝彩云间,千里江陵日还。
鄂州虽然距离岳阳四百多里,但春江水暖顺流而下,五万西
“下午才到,也没啥忙……”
许不令轻轻笑下,眼神扫两眼,抬手又把春被撩起来,作势准备上榻。
宁清夜表情变,立刻老实,头翻起来,用春被挡住自己:
“你慢着,……起来就是。”
许不令这才满意,把衣裳拿过来,放在宁清夜手边。知道清夜脸皮薄,也不在旁边看着,转身去外面书房。
“诶。”??
许不令表情僵,继而便抬起手来。
啪——
宁清夜也不动弹,反正打得不疼,她把春被拉起来些,不搭理。
许不令摇摇头,把清夜翻过来面向自己,柔声道:
翌日,暖阳当空。
船队顺流日夜航行,已经抵达汉阳带,距离鄂州不到百里。运兵船上西凉军整装待发,各种登陆器械准备就绪,连火炮都已经装填,只待兵临城下时,摧枯拉朽撕碎东部四王最后脸面。
帅舰上,夜莺拿着望远镜,认真扫视着数百艘船只情况,偶尔有旗号传来,便会房间里许不令通报声。
房间之中,许不令衣冠整洁,走在睡榻旁边,手里拿着罗田县周边舆图打量,时而回头看上眼,眼神宠溺中带着几分笑意。
许不令背后,宁清夜面对这墙壁侧躺,光洁肩膀露在春被之外,如云长发披散,精致容颜上带着几分寒意,到现在都不肯起床。
宁清夜待许不令出去后,才稍微松口气,又微微皱起眉头,揉揉有些发酸腰儿,才抬手去拿旁边衣裳。
把衣裳穿戴好后,宁清夜想起什,连忙把春被掀开,想去找昨天许不令放在她下面手帕,只可惜这哪里找得到。
“这厮怎……”
宁清夜抿抿嘴,眸子里又显出些许羞愤,但这东西她也不好意思问许不令索要,想想,也只能当做什都没发现,认认真真叠好被褥……
……
“是不好。起床吃点东西,这都快中午。”
宁清夜脸色冷冷,偏头不与许不令对视:
“不出去,饿死得。让你小心些,你非要那冒失,夜莺肯定听到,陈姑娘说不定也听到,下面还有船人,你让怎出去见人?”
许不令眼神无奈,把脸颊转过来:“清夜,是不是不知轻重,把你弄得爬不起来?若是话你说声,去把饭端过来……”
宁清夜微微眯眼,正想坐起身来,证明自己没被弄趴下,可转念想,又觉得许不令在激将她,轻轻哼声:“起不来又如何?反正不出去,你去忙你吧。”
昨晚半推半就被许不令那什,宁清夜起初还不生气,可因为不小心说错个‘针’字,面前温温柔柔情郎,瞬间就变成混蛋。
宁清夜武艺再高,也只是初尽人事姑娘,即便身体扛得住,心里上也受不,后面都忘记自己在那儿……
宁清夜眼神少有显出几分委屈,与受刑相比,她其实更担心外面人看法,陈思凝可就住在不远处,不知听到动静没有,夜莺肯定是听到动静,也不知心里怎看她……
许不令看片刻舆图,见天色不早,把舆图放下,回身摇摇清夜肩膀:
“夜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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