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,江湖人果然都是直肠子,女人绑不走,你不会绑女人家里人啊?到时候女人着急吹枕头风,许不令不就坐不住?”
“你不就是许不令夫人侄子?”
“唉,这你就不懂吧。”
萧庭摇摇头:“自古以来,门阀世家联姻,哪有真心喜欢,只是为拉关系罢。萧家传承千年,肃王才立业不过甲子,姑姑嫁给他,那是正儿八经下嫁。许不令那傲人物,娶个姑奶奶回去,心里能好受?自从成亲后,和姑姑那是三天小架、五天大架吵,若非如此,今天也不会抬手就把灭,当时姑姑可在城外看着,脸都吓白,许不令照样不管不顾。”
上官惊鸿微微点头,他爷爷是南越国公,也算顶流大家族,对这个说法,倒是颇为信服:
“别打马虎眼套近乎,写封信,让许不令三天后,独自去神仙岭救你,别白费功夫留暗号,老夫纵横江湖辈子,你瞒不过去。”
萧庭听见这个,有点为难:
“你这不闹吗?许不令手底下几十万大军,正忙着打天下,哪有时间单独过来救?今天庐州城外你们不会没看到吧?嫌碍事儿,二话不说对着就是箭,巴不得早点死,你要引蛇出洞,也挑个好点饵,绑作甚?”
上官惊鸿今天也看到那场面,箭是真射,城墙上不拦萧庭稳死,根本就没把萧庭放在眼里。他开口道:
“外公,许不令确实冷血,用这厮让他单刀赴会,怕是不太可能。”
…”
鹰钩鼻老人皱皱眉,回头呼喊声:
“惊鸿,拿条鱼来。”
上官惊鸿答应声,把刚烤好鱼拿过来,在萧庭面前蹲下,送到萧庭嘴边:
“吃吧。”
“外公,这话不无道理。”
萧庭连忙点头:“对嘛。你们要抓人威胁许不令,得抓对人。刚好和许不令认识,他有房小妾,贫苦出生,在长安城偶然遇上,才嫁入豪门,长得天姿国色,许不令对她宠很。那小妾爹爹,在京城当小官,幼年是被外公带大,最心疼就是她外公,你们要是把她外公抓,那小妾铁定又哭又闹,许不令
萧庭咬口烤鱼,含含糊糊点头:
“是啊,还是这兄弟懂行,抓有什用啊?吴王抓威胁许不令,现在啥下场你们也看到。要说啊,你们看就不太会威胁人,自古以来,要说服位高权重人,最简单法子是从女人下手……”
鹰钩鼻老人眉头皱:
“许不令家眷在军营正中,若是有机会绑许不令女人,还需要你教老夫?”
萧庭摇摇头,目光在两个绑匪身上来回扫视,副看榆木脑袋模样:
萧庭扫眼,挑挑眉毛:
“呵!小哥长真俊,看就是和差不多夸夸子弟,看起来不缺钱啊,绑作甚……呜呜呜——你慢点,哪有这塞,又不是窑姐儿,话说你手法挺熟练,以前没少逛青楼吧?”???
上官惊鸿皱着眉,眼神言难尽,很难想象眼前这个货,会是五大门阀之首淮南萧氏家主。他偏过头来:
“外公,们不会抓错人吧?就这能当萧家家主,当皇帝都没问题。”
鹰钩鼻老人摇摇头,他今天直在战场外旁观,沿途跟随不可能抓错人。他看向萧庭,沉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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