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手也松开。
松玉芙站直身体,憋得很难受,但许不令在,也不好笑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芙芙姐,你别笑……”
……??
许不令微微眯眼,直接飞身而起,落在院子里,抬眼看去,却见乱七八糟婚房之中,身材挺高陈思凝,把文文弱弱松玉芙抱在怀里,手搂着后背,手捂着嘴,几乎放成半躺姿势,低头脸色涨红劝说,姿势还挺浪漫。
松玉芙则瞪着大眼睛,眼底有震惊也有笑意,明显想憋着,但是憋不住,直在‘呜呜呜……’,如果不捂着嘴,估计就变成‘咯咯咯……”。
“不然怎样?”
宁清夜面容清清冷冷,把袍子拿起,塞进许不令怀里:
“还天下第,被个刚圆房小姑娘把腰闪,以前欺负和师父劲儿哪去?”
许不令微微眯眼,抬手就把清夜拉进怀里:
“相公有俩腰子,你以为闪个,就收拾不你?这可是你自找……”
“芙芙姐,妹妹知错,你千万别说出去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伊人坐在窗前点妆场面,在窗外鸟语花香承托下,美不胜收。
丫鬟过来就行嘛,你昨天刚刚完婚,哪有自己做家务道理,让外人知道,还以为们许家欺负新媳妇呢。”
陈思凝哪里敢叫丫鬟过来收拾,连找不到钉子,都只能叫傻乎乎豆豆去拿。
眼见松玉芙走过来,陈思凝想也不想,直接坐在床榻上,想遮挡床板裂开纹路。
结果……
咔嚓——
许不令走到窗前,莫名其妙道:
“思凝,你欺负媳妇作甚?”
“许……相公。”
陈思凝听见许不令声音,又被吓下,不过马上又放松下来,眼中紧张变成嗔恼:
“都怪你,你这……你让怎见人?”
宁清夜知道许不令本事,也只是随口怼两句罢,见许不令要来真,眼神顿时弱些,连忙道:
“好好好,相公厉害,你快起来吧,待会满枝要是醒,发现你还在这儿,不好说你偏心,又得说不讲义气。”
许不令这才满意,松开清夜,在新媳妇服侍下,穿戴好衣袍,洗漱过后,走出房间。
太阳还没露头,满枝肯定没起床。
许不令直接走向陈思凝院子,想给公主殿下请安,只是还没进去,就听见里面传来:
许不令靠在枕头上,揉着差点被思凝记‘夺命剪刀脚’夹断老腰,眼神满是欣赏与陶醉。
宁清夜盘好头发,见许不令还在赖床,有些恼火站起身,走到跟前拽着许不令胳膊:
“许不令,你给起来!你这腰又不是在这儿闪,别把锅扣在身上。”
许不令被拉着坐起来,做出大老爷模样,稍显不满:
“家有家规,清夜,你可进门,得改口叫相公,不然……”
已经经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架子床,终于走完这无比短暂却又轰轰烈烈生。
“呀……”
陈思凝个趔趄,差点摔进床底,又连忙扶着床榻坐稳,表情顿时僵硬。
松玉芙脚步顿住,大眼睛瞪圆圆,看片刻后,终于回过味来,忍不住惊声道:
“天啦!思凝,上次湘儿姐四个人才把床弄塌,你才第次……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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