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把松玉芙放下,来到岸边停靠王府马车旁,让王府护卫找来套书生袍和方巾,换上之后又找把扇子以作遮掩。
松玉芙非常喜欢诗会,以前在长安城时候,爹爹松柏青受邀,她都会跟着去凑热闹,和许不
“哼~亏当时还担惊受怕去找你讲道理来着,早知道就不搭理你……”
夫妻俩打情骂俏之间,来到游船停靠码头。
许不令正想找艘小船,和松玉芙起同游巢湖山水,只是抬眼瞧去,发现自家马车也停在码头上,旁边还有萧陆两家车架。
而湖边停靠艘大船上,正在举行着聚会,遥遥可见陆红信、萧墨等人在甲板上赏景,旁边则是江南、庐州等地世家首脑,陆续还有人赶到上船。旁边船只里面还有很多女眷,当是各大世家夫人小姐,萧绮站在窗口处,和几个相熟夫人闲谈。
松玉芙瞧见这场面,轻声道:“今天不是休息嘛,绮绮姐怎又跑出来?”
松玉芙也才和许不令起吃过早饭,此时摸摸肚子:
“也得消食啊,光吃不动,要是长成大胖子怎办?”
许不令含笑道:“都老夫老妻,是胖是瘦都喜欢。”
松玉芙抿抿嘴,双眸稍显羞意,手指搅着许不令后背衣袍:
“你就嘴上这说,在国子监时候,要是个小胖子,敢和你顶嘴,你恐怕当场就把扔钟鼓楼下面去。”
厉寒生这个眼神,可能是羡慕吧……
……
时值三月中旬,春光正好,赶来庐州庆贺婚宴士族乡绅尚未离去,虽然婚宴结束,但这多世家豪族难得聚在起,私下结交宴请自是少不。
中午时分,巢湖之上飘满游船画舫,甲板船楼之间随处可见推杯换盏酒客,丝竹笙歌远在岸边遥遥可闻。
许不令背着松玉芙,落在湖岸边,眼神扫过秀美山水,长长舒口气胸腹间浊气。
许不令摇摇头:“这多世家大族首脑聚会,肯定给这儿送贴子。绮绮工作狂性子,跑过去走个过场,免得拂各家面子,也挺正常。”
松玉芙点点头:“绮绮姐个人,们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“世家之间攀交情,身份特殊,到场肯定冷场,什事都没法谈。们就在周边转转吧。”
东部世家大族大半来庐州,今天出游人很多,岸边停满准备出发游船。许不令扫眼,看向大船之间艘画舫,画舫上满是丝竹之声,遥遥可见歌姬弹琴舞曲,船上人大半是世家公子和文人骚客,看动静还在办诗会。
“走去哪儿看看。”
许不令认真摇头:“怎会呢,你要是个小胖子,根本就不会去学舍上课。”
“……”
松玉芙愣,稍微琢磨下,才明白过来意思,抬手轻拍许不令肩膀上:
“好啊你,当时还以为你又冷又傲,不近女色来着,原来那时候你就对上课女夫子有歹意。”
“是有如何,反正你现在嫁给。”
湖边柳林中游人不多,但总有几个。
松玉芙趴在许不令背上,眼神稍显窘迫,怕被人看到,拍拍许不令肩膀上:
“相公,放下来吧。”
许不令沿着湖堤缓步行走,并没有松手意思:
“刚吃过饭,运动下消消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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