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山在西湖西南侧,附近便是九溪十八弯,原本是吴王避
“哎呦!卑职谢过世子殿下!”
张薄言都快哭,暗道没白喂这久人参,连忙躬身礼,然后拉拉白骆驼:
“小祖宗,走吧您。”
白骆驼还认得楚楚,站在原地喷两口鼻息,得到楚楚许可后,才优哉游哉离去。
楚楚瞧见这幕,怪不好意思:
“楚楚,那是不是你骆驼?”
钟离楚楚闻言愣,继而惊喜起来,连忙凑到车窗旁查看:
“在哪儿呢……这是骆驼?怎这肥?”
许不令早上受降时候,其实已经看到原幽州刺史张薄言,只是场合太大,不好问骆驼事儿,没想到这厮自己过来。
许不令凑到车窗跟前,还未细看,街边上便传来声响:
许不令笑呵呵表情猛地僵。
二楼书房窗口,抱着好大堆卷宗豆豆,也从窗口探出头来,羞答答道:
“小姐,……要也过去吗?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八……
许不令僵硬表情又是白……
趣:
“仗打完,将士不也得吃饭发军饷,都不干事儿下面不得造反?带着你小媳妇玩去吧,别打扰和玉芙办正事儿。”
许不令呵呵笑下:“那晚些过来接你们。”
祝满枝情商极高,此时还插句:
“绮绮姐和阿芙辛苦,晚上让相公好好伺候你们,谁敢抢本枝收拾谁。”
“依依、追风马、两条小蛇,都是跟着相公南征北战打天下,才有现在待遇。这骆驼,什力都没出……”
“养驼千日,吃驼时……”
“不行不行!”
“呵呵……”
沿途闲聊,马车穿过杭州街道,逐渐来到白马山下。
“世子殿下,两位夫人,卑职张薄言,以前在幽州有幸见过世子殿下……”
街边上,已经脱下官袍,仅穿着袭布衣张薄言,手里撑着油纸伞,遮在白骆驼头顶上,满脸诚惶诚恐。
而楚楚白骆驼,比以前大圈儿,本来微微发黄毛发,也变成雪白之色,都不知道用什保养,四蹄上连泥点都没有,安安静静站在街边,驼峰上盖着丝绸,看布料比张薄言袍子都名贵,副养尊处优模样。
许不令瞧见这幕,有些好笑。堂堂州之地封疆大吏,再落魄也不止于此,肯定有做戏成分,但张薄言本身也不是个庸碌无为之人,只因辽西军放弃幽州投靠东部四王,才被裹挟到江南。他挑开车帘看眼后,轻轻摆手道:
“张大人有心,把骆驼送到白马庄,之后跟着大军北上,去幽州复职即可。”
……
片刻后,前往白马庄街道上。
许不令坐在马车之中,带着楚楚和清夜回白马上落脚,脑子里依旧在想着晚上硬仗。
宁清夜和钟离楚楚坐在车窗旁,聊着些这些天船上发生小趣事儿。
马车走出没多久,刚刚经过杭州城城门,宁清夜忽然抬眼看向街边,有些惊奇开口:
此言出,几个小姑娘都是表情古怪。
萧绮好歹是大姐姐辈,岂会被小满枝调戏到,闻言挑挑细长眉毛,含笑道:
“好不容易打完仗,肯定得庆祝下,今晚上你们都过来吧。”
都过来……
二三四五六……夜莺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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